等回到府上,听完成蟜的分析,才发现是自己单纯。
他按压着手指,指关节处发出清脆的声音,嚷嚷道:“公子,我记得你说过要安排吕不韦的,什么时候去,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
“不好!
不好!”
成蟜摇摇头,拒绝李信的无脑行为:“吕不韦又不是熊启那个傻子,我们要是真的去偷袭他,一定会被他反包围的。
儒家有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君子要做危墙,才能砸死敌人。”
“公子确定儒家有这句话?”
李信是莽了点,可他不是傻子。
儒家那帮吊书袋子的酸儒,李信又不是没见过。
天天嘴里念叨着之乎者也,说些让人听不懂的大道理。
个个好为人师。
他可以拍着胸脯说,儒家说不出这句话,至少后半句绝对说不出。
“出处不重要,怎么用才是关键。”
成蟜狡辩了一句,便继续分析道:“听到吕不韦要把罗网交给我的时候,一时高兴,险些中了他的套路。
要不是本公子性情淡泊,不喜权势,现在肯定还在沾沾自喜之中。
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信稍稍冷静下来,顺着成蟜的话往下想去。
一股凉意,直冲天灵盖,他通体胆寒道:“吕不韦想要杀公子?他不怕吕氏灭门吗?”
“我也不清楚,只是心中不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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