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阔薄唇微抿,黑眸里的疑惑越发深浓。
赵沅嘉暗查沈仲谦,难道是因为提前知道了他和工部贪墨案的牵扯?
可她又是从何处得知又为什么要插手这事?
永平侯府里,赵沅嘉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可是着凉了?”
侯夫人魏氏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嗔怪道:“你说你这孩子,有什么事不能等到白日里再说?偏要大晚上的折腾,小脸都瘦了。”
赵沅嘉:……
就一晚上哪儿瘦的那么快啊?
“母亲,我是绝不会让那外室进门的!”
沈二夫人方氏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地说:“夫君这些年通房、妾室都没少收,我可有半句怨言?可他竟然还偷偷在外面养人,这是在打我的脸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
魏氏收起了对着外孙女才有的和蔼神情,沉着脸道:“这事自有你父亲做主。
你放心,我们沈家是有规矩的人家。”
这儿媳都哭哭啼啼一早上了,她的耳朵都被吵麻了。
方氏吸了吸鼻子,“多谢母亲。”
赵沅嘉对这个二舅母还是很同情的,摊上这样的夫君实在是太糟心了。
“养在外面也表示他对那女子并不怎么心,你也别太生气,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意儿。”
“你如今也是做祖母的人了,就别再为这种事费神伤心了,随他去吧,反正也翻不了天!”
……
几个妯娌也七嘴八舌地劝解起来。
大家正说着话,侯府的老管家突然过来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外禀道:“夫人,侯爷说过会儿要请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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