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葵儿,你将我的那些姑娘们都弄哪了?把我的姑娘们还给我,都是娘生爹养的,你害了那么多命,就不怕遭报应吗?她们就卖自己的身子,不是卖自己的命。”
官姐在一旁也大叫道。
林若言目光移到了官姐的身上,见她眼睛含泪,确实是真情意切的在说。
“她是做派的,对手下的姑娘还行。”
张海峡说的模糊。
不过林若言也听明白了。
小个子的黄葵老大抱起搬舵的人头,转身把身子背对过去。
没有人看到他的嘴角是咧开笑的,露出的不是难过而是满脸的狂喜。
搬舵终于死了,哈哈,真是意料不到的结果。
这么多年了,这个所谓的黄葵二把手一直在逼他做水蝗,他是将这帮兄弟从洞庭湖带到了这里,但总不能一直做水蝗吧。
他们的势力是越来越大了,但整天呆在江上提心吊胆,这些势力变大都是搬舵算无遗策一步一步壮大,实现了黄葵帮成为汉口第一大帮的野心。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野心,他作为黄葵的老大想要谁死,搬舵就让谁死,不管是用上几个月还是一年,都没有人能逃出搬舵的算计。
这些三帮五派怕的也不是黄葵帮的凶残,而是搬舵手中的伎俩。
越到后来,他现自己越力不从心,管不住黄葵帮手下的这些人,才明白这些都不是他的野心,而是搬舵的。
他不想当什么老大,他想到城里买一些铺子做一个正常人,忘掉那些被他杀过的人。
但是搬舵不允许,一直对他说是他带着这些兄弟出来做水蝗的,为了兄弟们就一直要做下去。
他被搬舵高高的架了上去,没有办法反抗,下面的那些人都知道自己养鼓爬子,极其怕自己。
他一旦下来,搬舵不过轻轻几句话,先死的就是自己。
黄葵站起来,将搬舵的人头放在了吃饭的桌子上,没有理会岸上的人,找出一根竹签开始在上面写字。
“打飞他的脑瓢,打准一些。”
白胖子示意旁边的一个老猎户朝着黄葵开枪。
三帮五派的正儿八经的火器很少,都是一些土枪,子弹出去十丈就飘了,这也是白胖子为什么专门找来了一个枪法精准的老猎户原因。
老猎户瞄准开枪,刚在竹签上写下第一个字的黄葵脑袋就被打飞,脑浆和头盖骨碎片都是溅射到了桌子上搬舵的脸上。
三帮五排的人见状,全部冲入水中往竹排那里游过去。
黄葵的尸体依然站立,只剩下半个脑袋的上的眼睛,转头冷冷的看着水面上游过来的人。
接着,只有半个脑袋的他,竟然往前走了一步,然后笑了。
林若言心下也是惊奇,这个人脑袋都没了半个,还跟没事人一样,难道并不是正常的人类?
下水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迟疑了起来,在水中停住了身子。
“是双头戏,两湖交界处神婆道士之类的把戏,能将自己整个人缩在衣服里。
一手伸进最上面的断头里面,控制断头的表情和说话,手法精湛的人还能控制眼睛的转动。
另外一手行动,所以这些人看起来个子要小的多。”
张海峡见她面露惊奇,低声解释道,岸边零零碎碎还有几人没有下水,两人也不算太突兀。
“有没有你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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