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时铭回了趟时家。
收拾完东西的时候,他拿出手机又给喻黎打了个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挂断了,这几天都是这样,不肯接他电话。
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原因。
喻黎肯定没有说服顾沉欲,说不定那没出息的还可能反过来被顾沉欲说服,现在正在被磋磨呢。
一想到这里,时铭就想拉着林放去崩了他。
之所以拉林放不是关系好,而是他和自己在这方面的意见高度统一,而不拉宁言的原因也很简单,宁言并不在乎这些虚的,他觉得‘开心’了就好。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电话打不通,时铭刚关上手机,时家的管家从外面进来。
看见他收拾好的行李箱,管家有些意外,“您现在才去毕业旅行吗?再过几天不是都要开学了吗?”
“我要走。”
“我知道,我是问您要去哪儿?”
时铭看着管家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要走。”
管家狠狠一怔,总算是听懂了这句话,立即道:“不行,您还是等先生太太回来再说,而且您才刚上大学,您离开这里今后的生活怎么办?还有未来的工作,您不要意气用事啊。”
时铭拿上自己的外套穿上,戴好围巾手套,扣上卫衣帽子就推门走了。
管家跟在后面苦口婆心地劝,甚至到了后面,已经不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了,直接道:“我知道您恨先生太太,我非常理解,但我觉得您应该借着时家先读完书,找到一份谋生的工作,未来您就是跟先生太太撕破脸也没……”
“不用,这碗夹生饭我宁可饿死也不会吃。
最后,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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