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楠则拧眉,态度也比方才好了些,但脸色依旧黑沉如玄铁。
他随意拉了张椅子拖至兄长面前,而后坐下来道“我知道你的野心,也知你的图谋。
你我有共同的仇人,所以不论你做什么,但凡需要我的,我定当全力以赴。
但是,我的妻子,我的儿子,你不能算计他们去为你做什么,我不希望原该属于我的痛苦转嫁到他们身上去,我只希望他们母子二人这辈子都可以安安稳稳过日子。”
赵佑樾其实有些时候不太喜欢听到弟弟在他面前说这些,可能因为他身为一个丈夫,身为一个父亲,都做的不是很合格吧。
所以,当每回到弟弟为那柳氏所做的一切,当听到弟弟说这些是如何为柳氏母子所考虑时,他多少也会想到自己的妻儿来。
然后,也会想到妻子所求的他不能给,不免心中多少也会难受。
赵佑樾自来都是心性最能稳得住的人,但在这里,他多少也有些心虚。
于是,目光不免要躲闪开去。
思路被打断,公务暂时也忙不了了,赵佑樾索性搁下手中文来。
重新整理了下心情后,赵佑樾再次抬眸望向弟弟时,也早恢复了之前的一脸温和来。
“二郎,你永远要记住一件事,你我乃一母同胞所出,手足情深。
你在意的一切,身为兄长,我心中都明白。
所以,便是我再心狠,再手辣,我也不可能去算计自己的弟弟,以及弟弟所在意的人。
今儿你突然过来这样问,真是让兄长伤心了。”
凡事涉及到妻儿,赵佑楠难免要严肃几分。
何况,他心知肚明兄长在谋划什么。
赵佑楠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所以,哪怕是此刻兄长在打感情牌,他也并不为所动。
“你我一母同胞,又有共同的仇人,甚至是共同的志向。
所以,不管何时,我都义无反顾支持兄长所谋划的一切。
但此事也涉及到我最在意的两个人,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过来和兄长提前说清楚。”
赵佑楠自然深知兄长极擅诡辩和顾左右而言其它,所以以防被他牵着话走,赵佑楠索性先发制人,直接问“兄长特意问香儿有关柳家祖父的事,是想探听到什么吗”
望了弟弟一眼,赵佑樾却笑了,说“知道你护妻,但也不必这样。
好吧,我如实告诉你,我是听说了弟妹祖父手艺超群后,动了些心思,想问问他老人家这辈子除了打制日常生活器具外,有无别的方面的研究。”
“但弟妹说,她祖父留下来的,少了一半。
她得到的那些中,却并没有我所打听的东西。
如此,我便也就作罢了。”
“怎么便只是这样,二弟也不准吗”
赵佑楠见兄长起初语气还算好,但说到最后,脸色也稍稍有些变了。
原是温雅清润的一张脸,只微微冷些,便就如秋霜寒露。
赵佑楠虽说从小并不畏惧谁,但兄弟二人间有话说开就好,实在没必要生出隔阂来。
所以,见事行此处,赵佑楠便也低了些头,致歉说“方才是我言语冲动了,还望兄长勿怪。”
赵佑樾则又笑起来说“你此举也是情有可原,我也见怪不怪了。
只不过”
赵佑樾话说一半又突然停住,后面的话到底没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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