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不待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笑道:“师叔如今好大的官威啊,知道的还拿你当昆仑山的掌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攀着天衡道宗的关系,入了朝廷,戴上乌纱帽了呢!
我已被你们昆仑逐出师门,独来独往,散人一个,如今你们和天衡道宗的关系,可不是我与天衡道宗的关系,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何须你来置喙?”
“你……”
凌虚子气得脸色青黑,咬牙切齿地道:“当初你拜入师门时,我就知道你性格偏激,放肆无礼,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拜入师门,亦不会让你给我们昆仑招来如此祸端。”
“师叔如今倒是将罪责撇的一干二净,却不知道,真正给昆仑招来祸端的是你自己。”
我冷冷一笑,回答道:“你后悔将我收入师门,可我师父却从未后悔过呢,我想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在他死后,将昆仑的掌门之位传给了你,我昆仑弟子,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却偏偏败在没有骨头的掌门手上!”
“你你……”
凌虚子瞪大了眼睛,恼怒道:“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又笑了一下,冷声道:“既然师叔自个儿跳了出来,那有件事,我正好想问一问师叔,当年何师兄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何萧师姐会说他从南疆之战活着回来,却被师叔你秘密处死了?”
凌虚子狡辩道:“那妖女走火入魔,神志不清,她的话,怎能相信?”
“道常他……”
他顿了顿,才又补充道:“确实是死在南疆之战中。”
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有这个脸面说出这句话,还是在萧师姐的面前。
见师姐还昏迷着,反正疯疯癫癫的,也没办法与他对峙,凌虚子又道:“你们没有证据,休要污蔑本尊清白,道常他是本尊的弟子,本尊岂会如此狠心,真的取他性命?是这妖女为了逃脱罪责,故意构陷而已。”
玉清台下的人议论纷纷,不过好在没再上前围攻我们,当年的事是所有祸事的根源,我想,每个人心中都有所疑问。
可好就好在,天衡道宗的人没有证据,坏也坏在,我们也没有证据。
“若我能证明呢?”
一片议论声中,突然闯出来一个人,我定神看了看,居然是喻文州。
突然见到那么多人,他似乎有些害怕,畏畏尾的,不过还是勉强挺直了腰杆,走到玉清台上道:“掌门,当年和瑟师姐带何师兄回来,我是亲眼看到的,你们不肯救治何师兄,将他关在密室中,还逼迫萧师姐将他杀了,说什么是为了保昆仑的清誉,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你们若要证据的话……”
他默了默,道:“当年你们关押何师兄的密室,就建在虚浮塔底下,那里面有何师兄曾经生活过的痕迹,当年你命我改建俘虚塔,还想毁了那间密室,被我暗中保存了下来,可能连掌门自己都不知道吧。”
“还有……”
他顿了顿,道:“当日玄祯师侄在岐山上伤重而亡,是我将他的尸体偷盗出来,寻找徐师姐将他救活的。”
我早就猜出将沈星沉尸体偷盗出来的人是喻文州,可一直不敢相信,一直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他,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掌门,我也是昆仑七子之一,虽然没有修行,更不会武功,但在过往中,我已经沉默了太多次,柳师兄和徐师姐死的时候,我没敢说话,秦师兄和何师兄出事的时候,我也没敢说话,这一次,不会再让你一错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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