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思一起,康熙再去看颜鸿身边伺候的那些宫女,便带上了审视,而让梁九功去探查后得来的那些宫女的浮躁心思,让已经问过太医,得出太子还小,不宜在房事上多加钻研的结论后,便不动声色地将伺候颜鸿的宫女,以不让人察觉异样的速度,换掉了一批不安分的。
颜鸿自然察觉到了康熙的动作,倒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偶尔看到过的一段心理分析,康熙此刻的心理,颜鸿倒是不认为是对他产生了什么想法,只怕是作为一个父亲对于儿子长大,不再只跟自己亲密,而产生的类似于失落之类的矛盾状态。
这倒不失为一个可供利用的契机。
这一日,康熙考校完颜鸿的功课,又拣着一些不重要的朝政对颜鸿说了说,两个人的思维又开始发散性地谈了些事情,到了最后,颜鸿看了看左右的人,面瘫着的脸庞却硬生生地让人读出了几分尴尬的信息。
康熙见状,摈退左右,拉过颜鸿,一副慈父之态:“承祜,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颜鸿的脸庞开始不可抑制地泛上绯红,墨色的瞳眸里更是浮现了少年人的不知所措,两只手更是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这才有些坑坑洼洼地说道:“……初始,我以为是我睡前喝多了,不小心失禁。
可那物事分明是白色中透着黏腻同那腌臜之物不同。
隐约中,我也记得睡梦里身子燥热,胀痛又舒服的感觉。
皇阿玛,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家儿子因为自己的疏忽,竟是为了这等正常的事情,而私下神伤了许久。
内疚的同时,康熙心中又不由得生出几分为人父的自豪,这种被自己的儿子全身心地信任的感觉,让康熙唇角的笑意越发地柔和,细细地开始解说这般反应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现象。
“皇阿玛,也会如此吗?”
颜鸿原本忐忑的眼神在听了康熙的解说后,倒是平静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舒坦许多的缘故,双眸不由地略带好奇地看着康熙的某处。
康熙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自己的坐姿,被自家儿子这样子好奇地盯着,尴尬的同时又生出些新奇,下身竟也有了些许刺激感应。
“皇阿玛也是男人,自然也是一样的。”
康熙的声音不由得变得喑哑,眸色也不由得转深。
“哎,真得吗?”
说话间,微微歪了歪头,颜鸿的手状似不经意地下意识地试探式地碰了碰康熙的下身,稍一接触,便又立马移开,两颊的红晕更甚,眸底的好奇之色却愈浓。
☆、47·清康熙05
:清康熙
康熙原本只是男人本能地反应了一下,以他的自制力这么点儿小小的刺激自然是能够压下去的。
可偏生被颜鸿这么一碰,却有些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下意识的,不知是出于维护身为父皇的权威,还是好好地教教自己的儿子什么叫做敦伦的想法,让康熙一个伸手揽过了颜鸿,另一只手则是极有技巧地拿捏住了颜鸿的脆弱之处。
“父……父皇。”
颜鸿下意识地颤了颤,双眸中依然是满满的信赖却又带着些许对未知事物的忐忑,整个人更是有些僵直着,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康熙,面上的绯色早已经蔓延到耳际,顺延的脖颈以下,被皇子袍服所遮掩。
康熙见状,下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的五指,真要说起来,康熙自己也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的五指,毕竟,堂堂一国之君,有什么需求,有的是女人可以满足他。
他顺便还可以为大清江山,绵延子嗣。
可对于男人而言,怎么让自己觉得舒坦,更是一种本能。
所以,康熙的五指一动,颜鸿的气息不由地就变得紊乱。
等到自家儿子因为过度的欢愉而身子微软地靠在自己的怀中,看着沾在他手上的浊液面露羞涩尴尬,慌乱地用内衣的袍服拭去他手上的浊液,康熙这才微微回过神来,对于自己方才因为儿子的情动而愈加兴致盎然的某处,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
还没等康熙从这种情绪中走出,已经擦拭干净了康熙的五指的颜鸿的修长五指已经略带着生疏和笨拙地同样碰到了他高高挺立的骄傲。
少年人的动作甚至是有些莽撞的,可伴随着微微的疼痛升腾起来的愉悦夹杂着禁忌的欢愉,让原本打算阻止的康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父子俩互相用手安慰了对方一番,康熙淡定地整理了一下两人的仪容,只是,两人的衣衫到底是染上了痕迹,他沉吟半晌,还是让梁九功进来去秘密地为两人拿了换洗的衣衫。
梁九功不愧是得到康熙看中的人,面上竟是一派滴水不漏,半点儿的异样都没有。
这日后,面对依然一脸信任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丝毫也没有察觉那日两人的荒唐有什么不对的颜鸿的信任,康熙心中一边明明知道应该尽快给颜鸿安排知人事的人,另一边却又有一道隐秘的声音组织了他这么做。
有些事情,便又这么拖着来到了康熙二十二年,宜妃郭络罗氏成功诞下皇子胤禟,而这便足以证明康熙心中虽出于种种原因而没有对自家儿子的房中事多做干预,甚至隐隐地还帮着自称不喜欢其他不亲近的人碰触的颜鸿拦下了不少桃花运,可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停止在后宫广撒网,勤播种。
这两年,父子俩,有了一,自然也便有了二,有些事情,越是禁忌,便又越是诱人。
康熙最近已经能够明确地感觉到颜鸿偶尔看向自己时困惑的眼神。
而与此同时,太皇太后那边也已经隐晦地表示,正是因为后宫缺了主持风印的,连带着给已经上了年岁的皇子启蒙的事情都给忘了。
会想起此事,自然是因为颜鸿如今的岁数在古代也不小了,普通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儿都已经有了教养人事的通房丫头,而堂堂一国储君却还没有个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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