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也会吐?”
“跟你一样的原因。”
“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们是好朋友。”
“祁仕,我没有心情跟你玩文字游戏,芝芝突然出事,还被你们公司吸干最后一滴血,送上报纸去造势。
说得欲盖弥彰的,别人不知道,我难道还不知道吗?她跳舞从来没出过事故,到底什么失误能把命搭进去?还有,她之前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什么伤?!”
祁仕前面一大串都听得木讷,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可听江雪说她身上有伤,他顿时清醒过来,再江雪靠近了半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的声音重复着问道:
“什么伤?”
说来讽刺,说余芝芝死了,他们无人伤怀,无人落泪。
说公司吃她的人血馒头,两人空有理智,却不悲愤。
说活着时身上带伤,怎么反倒时刻在意,更为介怀了呢?
旁人不知道其中缘由,江雪和祁仕却心知肚明。
也正因为知道,所以无奈。
“当初你们费尽心思,要把我签进霍盛,不就是拿着余芝芝的验伤报告来的吗?这么快就忘记怎么威胁我的了?”
“什么验伤报告啊?你在说什么啊?”
祁仕忙不迭的追问透露出显而易见的着急。
江雪见他这副模样,也觉得出乎意料:
“你真的不知道?!”
“什么伤啊!
我真的不知道!”
“我那里有报告,你想看的话可以给你看。
但你得先告诉我,你那天来找我到底是想说什么事,还有,你说你也吐过一轮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祁仕被一张验伤报告逼得急不可耐,全然不是刚刚在办公室里的木头人模样,他举起三根手指,语气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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