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心中竟有些难受,细声道:“我我先前并不知道这些。”
“臣并未责怪殿下,毕竟在外人眼中,他们同臣一样,不过是一群茹毛饮血的怪物。”
沈玹嗤笑了声,换了个姿势,肃然道,“当然,不幸的遭遇并不能成为他们为非作歹的借口,包括臣所做的一切,臣并不为自己开脱辩驳。”
话题似乎有些沉重,萧长宁红唇微启,半晌才问:“你为何要同本宫说这些?”
沈玹抬起斜飞的长眉,微扬起下颌道:“因为他们和殿下一样,不管身份高低贵贱如何,每一个在泥淖中努力活着的人都值得被尊重。”
他刚沐浴完,衣襟松垮,稍一抬头,便会露出些许喉结的影子。
萧长宁恍惚了一瞬,片刻才将视线从沈玹脖颈处移开,温声道:“本宫明白了,只有接纳东厂的一切,本宫才能真正地与你们并肩站在一起。”
沈玹道:“这很难,毕竟东厂时刻与罪恶和危险相伴,殿下害怕吗?”
萧长宁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说:“本宫总算明白了,为何东厂的番子会如此死忠于你。
有沈提督在,本宫不怕。”
沈玹嘴角不禁一扬,又很快压下。
他很想抱抱萧长宁,揉一揉她黑亮的头。
手指动了动,到底是忍住了。
萧长宁并未察觉他细微的神色变化。
她此时满脑子都是沈玹,忍不住问道:“沈提督你呢?你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
沈玹怔愣了一瞬,而后平静道:“没甚好说的,臣自愿入的宫。”
“你撒谎。”
萧长宁慧眼如炬,轻声道,“你身上那种浸透了血气的野性与强悍,若非经历过千锤百炼,是显露不出来的。”
说着,她又有些委屈道:“沈提督可知道,本宫嫁来东厂那日见到你,吓得魂儿都没了。”
沈玹淡然道:“臣自然知道,殿下不正是晕在臣的怀中么?”
萧长宁脸一热。
沈玹心中愉悦,面上不动声色且极其自然地说道:“时辰不早了,就寝罢。”
说罢,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如山般笼罩着萧长宁。
接着,在萧长宁疑惑的目光中,沈玹缓缓张开双臂,如同在索取一个拥抱。
萧长宁脸红得更厉害了,心道:沈提督原来如此猴急的么?这么大喇喇地索求拥抱,未免不太合适罢?
不,这也没什么,毕竟他们已经成婚了。
萧长宁心乱如鼓,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沈玹,已然有些呆滞了。
见她不动,沈玹微微皱眉,催促道:“殿下还不过来?”
萧长宁慌忙起身,灯影镀在她的眼中,宛如碎金浮动。
她犹疑了一瞬,难掩紧张地说:“真c真的要这样么?”
沈玹反问:“殿下来臣这里,不就是为了做这些补偿臣的么?”
也对
萧长宁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沈玹面前站定。
夜色深沉,灯影摇晃,隆冬时节的雪夜显得如此的安详静谧。
下一刻,萧长宁颤巍巍伸手,柔软的双臂从沈玹张开的双臂下穿过,轻而羞怯地揽住了他强健的腰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雪竹小的时候,最喜欢住在她家对面的哥哥哥哥穿着天青色的校服,坐在小区楼下的树荫前看书有光透过树叶间隙落在他清俊好看的脸上,也落在她心里孟屿宁某次应酬喝多醉醺醺的男人难得失了自主能力问老婆小竹,明天...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三十年前,安欣患了一种怪病,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成为了冷冻人,并且大胆的捐出了自己的六个卵宝宝。三十年后,她终于苏醒,还意外得到灵泉空间,安欣回家继承了祖业。就在她决定安安稳稳过日子的时候,六个儿子找上门...
他高傲,但是宅心仁厚,他低调,但受万人敬仰。他是作家中最会唱歌的,歌手中最会写剧本的,编剧中最会演戏的,演员中最会写书的他究竟是神仙的化身?还是地狱的使者?没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每个人都给他一个称号跨界天王!云峰我的主业真的是写网文的,其它的都是跨界。PS日常向,有系统,单女主。...
...
月烑上一世什么都靠自己,吃苦耐劳殚精竭虑,终于一步登仙。可惜大限已到,陨落了重生之后,她立刻总结了失败的经验教训。认识到关键问题在于太勤快了所以这一世,她励志好吃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