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再过三年到了出宫的日子,就可以带着大笔家产置办田地,本以为可以把穆公子从藏音阁赎出。
可陛下这一怒,完了我的人生凉凉了。
静雅自是不喜欢这怒马鲜衣、杀伐果断的羿王。
肖羿枫的脸此刻已经不能用发黑来形容了,已经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了。
“好,只有你高兴,我可以……随意……”
这个随意二字说的真的是很不随意。
栎阳坐进自己的马车,把让子涵也上了自己的车内,栎阳一肚子的气,都没有心情理会这个眼睛大大,嘴唇微厚,白衣翩翩的少年,只是听见车内一直有抖动的声音,栎阳还以为是路不好走,抬头却看见子涵一直颤抖着双腿。
“你抖什么,怕我?”
栎阳话语之中尽是女尊的高傲。
“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你去后面的马车坐吧。
“
“谢过陛下。”
只见这家伙高兴的,还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下车拔腿就跑。
栎阳看到这傻憨憨的样子,就这……,肖羿枫你们月智没人了吧,就这……也能给你当探子?就这……,也能保你子嗣?给我解个闷吧,还行。
栎阳此刻仿佛也没有那么气了,眼不见心不烦。
栎阳闭上眼睛在车内睡了起来。
这一觉她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天黑,她梦见小的时候和白二哥,修远一起习武,那时候她总是打不过白二哥,却又不服气,追着他打却又总被他制服,然后栎阳生气,白二哥会买来宫外好吃的糖夹给她,她想他了,连梦里都是二人的过往。
得知白二哥灭了离莒帝王的时候,栎阳便再也不做那个白二哥掉进深渊的梦了,梦里都是那些甜甜的过往。
这一觉栎阳酣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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