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把刷鞋用的刷子拿来梳大背头了,经过整理着装的女仆提醒,吴姥爷才觉,迅地就把手里的刷子换成了另一把梳头的梳子。
只不过你大致看那梳子的造型,应该就能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刷鞋子的刷子和梳头的梳子搞混了,因为那把梳子实在太大太宽,如果不是硬质结构和毛刷结构的区别还真有点分不清。
只不过也是多亏了这把梳子,吴姥爷才能梳出来这样的大背头。
“我说了,这把刷子尽可能地放在不趁手的地方,拿错工具看我又得花多少时间。”
“知道了!
姥爷。”
女仆很懂事的回复道,毕竟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了,每年三百六十五天,吴姥爷得有二百二十四天弄错过,真的就是放在趁手的地方,比梳子更方便认吗?并不是,人至中年了,难免会有点老眼昏花,身体素质下降了,其实很早之前仆人就提议将梳子换成有颜色的而不是透明的,可是吴姥爷并不听,因为他总是说这种透明的梳子才能让我看透我自己。
最后整理好了面容,吴姥爷很乖巧的转过身来让女仆帮他整理着装,女仆很小心的帮他拍打着西装上的灰尘,还用嘴小心地吹着,尽可能不让吴姥爷的西装上面留下灰尘或者他整理头时弄下来的头皮屑。
吴姥爷在女仆帮他吹灰尘的时候,靠的近了就会习惯性地把头转开了。
“你靠的有点近了,索米娅。”
“抱歉,我会注意的,三十几年了,你还是这样。”
“既然干了三十几年了,那你就更应该懂得距离与尊严之间的关系。”
“嗯嗯,吴少爷,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请叫我姥爷,要不然你就真的不用干了。”
“是的姥爷,衣服整理好了,快去吧,开会要迟到了。”
吴姥爷见着装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便转身走出房门了,走出红地毯,一路直奔外院。
女仆看着吴姥爷的身影,眼神不像个佣人反而像个老母亲看儿子外出。
从二十岁起就开始在吴家做事,直到现在已经步入老年了,原本稚嫩的双手早已变得皱纹满满,乌黑的头也慢慢的开始遍布银丝。
曾经那个幼稚的少年变得成熟,到现在变得严肃,她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这个人每一个成长的过程。
在她的眼里,他就像个传奇人物,她不懂大家族的孩子为什么会到一定年纪自动就变得如此成熟和有想法了,因为她真的感觉吴少爷变成吴姥爷的过程就只是那三个早上罢了。
……
哒哒哒哒!
一阵紧促的皮鞋踩踏的声音在整个连廊传开来,在真正进入大厅前吴姥爷习惯性地摸一下西服外套的第一颗扣子,以及袖口的两颗扣子,总感觉自己没系的那种感觉。
已进入大会厅,一如既往的一抹阳光透着建筑顶部的特殊设计照了进来,最后散将整个大会厅都照亮了,这就很神奇。
现场只有一张很大很长的桌子,以及大会厅一侧墙边的一连串座椅,这些是给谁做的?
无聊的县区报社,就像达地区的记者一样,将一些足够引人注目的事情记录下来,制作成一份份的报纸,然后售卖给每一个想吃这个瓜的人,属于这个国家为数不多的社交媒体了。
曾经这里都是请保安拦着这些堪比狗仔队的人的,只不过后面吴姥爷就把保安撤掉了,第一因为保安压根干不过这些为了生计的拿着一张纸一张笔的报社记者,也是拿固定低工资的拿什么去和这些拿无上限靠自己努力获取工资的疯子比?第二,吴姥爷觉得这些记者可以扩大他们吴家的影响力,对他以后方针展有很大的帮助。
这种免费的流量为何不利用起来呢?这么一操作,感觉都要求着这些记者来报道自己了。
刚想入座,一股清香突然扑鼻而来。
“什么味道?”
顺着味道找过去,立马就看到了刚好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的向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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