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连连摇头:“权弟切记,今日的龙妖,不是敌人,而是友人。”
天权错愕不已:“吴蜀势不两立,国恨家仇更比海深,龙妖怎会是咱友人?”
九王讳莫如深:“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友人。”
眼望天权忧心忡忡,九王含笑解惑:“权弟定要牢记,咱们最大的敌人,并非寒波,亦非龙妖。”
青荷闻言大惊,心中暗问:“那会是谁?吴君博尚?他二人何至兄弟相残?是因争夺君位,还是血海深仇?”
九王接踵又说:“权弟莫忧,时局越发对咱们有利。
那个卓云,虽然行事颠颠倒倒,却颇有些头脑,尤其懂得重用龙妖。
为今之计,留下他们君臣,正好牵制博尚,当真利大于弊。
至于龙妖,自是为救蜀君而来,现下他之大敌,不是你我,而是寒波。
如此一来,咱们既能借刀杀人,又能推卸责任。”
天权躬身一礼:“在下愚钝,不曾参透,还请我王明言。”
博赢微微一笑:“龙妖在此,窃符之说不攻自破;龙妖在此,更能轻松剿灭寒波;龙妖在此,名正言顺为我背锅。
一箭三雕,再好不过。”
天权连连点头,依然面带忧色,极低的声音说:“我王难道忘了,龙妖更是咱们心头大患。”
九王笑道:“今日留他一用,待咱们成就大事,再伺机除之,也不为迟。”
言未毕,西角暖阁门帘轻挑,一人悄然而入。
天权面露杀气:“我王,寒开贼心不死,又跟了过来。”
青荷虽不见寒开其人,却觉匪夷所思:“前一刻他还与九王打得你死我活,怎么转瞬之间,便做成近邻,同楼观舞,同喜同乐?”
又惊又骇,心下默念:“彤云密布遮星斗,山雨欲来蒹霞楼。”
再看那绚烂的蒹霞舞台,装饰着刺眼的吴绫,点缀着夺目的越缎,泛滥着缤纷的色彩,掩饰着浮华的衰败,珠光宝气,放纵奢靡,更让人分不清是幻是影,辨不明是梦是真。
心急如焚,她自言自语:“如此观舞,谁救姑姑?”
九王盯了她半晌,又惊又疑,终于大笑,玩世不恭道:“寒开没教过你?这么快就沉不住气?”
她登时大怒:“九王比寒开尤甚,满腹心机,狡猾至极,幻想他相救,不如指望猪出手。”
如此一想,奋力挣扎一张笑脸:“王爷,你老人家慢慢观舞,慢慢静气。
姑姑被困,我不能袖手,先行告退。”
九王一张脸笑得轻松,一双手抱得极紧:“你当真得过寒开真传?战事未起,便弃战而去?”
她惊怒无极,再次迎着他的目光望去,但见漆黑的眼,刀削的眉,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正对她痴笑不已。
不知为何,他忽生悔意,极尽温柔,极尽安抚,贴在她耳畔低语:“邶笛尽管放心,不过是枫叶寒香,红袖吉人天相,定无性命之忧。
倒是你,险象环生,灾祸不远矣!”
她望着他的脸,心中默念:“沉沉星河隐,潸潸泪满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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