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看儿子瘦巴巴的脊背,脑子里百转千回,想说什么,又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刘家房子很小,本来这一条胡同都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私宅,最远可以追溯到明朝官宦之家,现在被隔成无数小院儿,空地景观也被铲平了划分给不同的人。
刘家只有两间房子,算是大宅院马棚喂马的人居住的地方,地方窄小,胜在砌两堵墙就可以独门独院了。
此时刘母跟刘文鑫隔着一堵墙住着。
过了好长时间,刘文鑫还听到母亲翻身的声音,不过并没有咳嗽,刘文鑫忍不住询问:
“妈,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刘文鑫最怕母亲生病,关键是生病还瞒着他。
刘母睁眼看着漆黑的屋顶。
“文鑫,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这是母子俩都发愁的地方,就一个孩子,下乡是不可能下乡的,只怕刘文鑫前脚走,后脚刘文秀就能带着男人孩子住进来。
刘文鑫原本热乎的心,被这一句话问的凉了半截。
“能怎么办,还有一年才毕业,走一步看一步吧,等我高中毕业,不用上学,时间也多了,多做点活儿,总不至于饿死。”
刘母心疼儿子,可又没有任何出路,工作难得啊!
“不然,你还是去求你姐夫,让他给你寻摸个临时工的活儿,工资多少无所谓,只要能有个出路,总能走出去的。”
刘文鑫想起姐夫,就想起姐姐每次回来数不清的抱怨。
“知道了,您别操心这些了,我还年轻,总会有出路的,您管好自个儿,别再生病了。”
刘母一直要强,总怕连累儿子,手工活儿做起来就不分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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