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珩戒备的问,“你想干嘛?”
阮棠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我想出去走走……”
“我对时尚一窍不通。”
“有余洁和周笺在,你不用干什么的,就安安心心做老板,反正本来你投入的资金和占有的股份都比我多。”
“哼……”
路景珩冷笑,“阮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你受了情伤,想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檀城这个伤心地了是吗?”
“……”
“三年前你选择一走了之,现在你又选择逃避,你能有点担当吗?”
“我……”
“你什么你?”
路景珩气的嗓子发干,喝了口水,道:“你要走,我不拦你,但起码把问题解决了之后再走。”
“没有什么要解决的问题……”
“真的没有吗?你如果要走就先把sugar处理掉。
还有你跟华司怀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
五月二号!
今天四月二十!
还有不到两个星期了!”
也不知道听到哪个词受到了刺激,阮棠终于给出了反应,脸上的悲伤一闪而过,然后他讥诮的笑了下,“我会去华家跟他们说解除婚约。”
“是婚礼!
什么婚约?你们不是早就官宣订婚了吗?”
“……”
“那么大的粉红之心白送了?那意定监护协议也白签了?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啊?阮棠!”
阮棠被骂懵了,“你怎么反倒骂我啊?”
“我骂你都是轻的。”
路景珩没好气的说:“人家送粉红之心说生生世世唯爱你!
好家伙,你却说生生世世都不再爱他!
还有那个意定监护协议,他都愿意把自己的身家,还有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却只想着离开。”
“什么性命?你在说什么?”
“华司怀跟着你跳楼了!”
“什……什么!”
阮棠吓得筷子都掉了。
“你从楼顶跳下来,华司怀紧跟着跳了。”
路景珩无不感叹道:“当时我不在现场,但是裴诗,关凯南,时光,温词都在,听裴诗回来说那场面可吓人了,华司怀的手掌被划了好大一条口子,流了好多血,偏偏你们掉在救生气垫上后,他还拼命爬过去抱你,那个血啊……糊了你满脸满身……哎哟,比案发现场还要吓人……”
“他受伤了……”
阮棠回忆当时的情景,想起来应该是在两个人拉扯的过程中自己拿匕首划伤了他,难怪自己满鼻腔闻到的都是血腥气……
“你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华司怀是因为失血过多,最后你们两个人都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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