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重新把这个人占为己有,想自己以后的人生都有这个叫阮棠的人参与陪伴。
甚至在找到他的那一瞬间,他产生了想把他关起来,让他再也没办法逃离他身边的想法。
阮棠被华司怀的话吓得怔愣了几秒,他知道华司怀这人说一不二,更体验过这人的冷酷绝情,他知道他什么都能做出来。
可是自己已经一无所有,已经如此卑微,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他就剩一条命了啊……
华司怀掐着阮棠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以前那种深情执恋,可是,他半天也没找到,这双眼睛里只有慌乱恐惧哀求……看着看着,他突然怒了,低头狠狠覆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疯狂的亲吻身下的阮棠,“软糖,软软……”
“唔……”
阮棠被吓傻了,唇上传来的湿热和尘封已久的华司怀身上让人痴迷的味道就像一道闪电,点燃了他的感官,激活了他的大脑,无数的烟花在他周身炸裂,他像一只被火点着了的野猫,张口狠咬。
“嘶……”
华司怀退开,薄润的下唇上冒出血珠,“呵……两年不见,从勤劳的小蜜蜂变成挠人的小野猫了?”
阮棠愣住了,华司怀他笑了?而且他为什么一头银发了?是染的吗?这个人好像变了,好像不是记忆中那个华司怀……这样陌生的华司怀更让阮棠感到害怕。
华司怀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渍,玩味的说:“不过,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
、坏种野猫
阮棠红了眼眶,全身发抖,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他无法克服来自内心深处的焦虑和恐惧,“华司怀,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
“你要怎么样才能跟我回去?”
阮棠全身抖的像筛糠一样,华司怀看着在脑海中刻画了无数次的那张脸,声音有一丝软化,“开条件吧,我都答应你。”
“放我走,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阮棠偏过头去,即便是今天这样难堪的境地,他依然觉得,华司怀还是那么耀眼。
光是看到那张脸,就要了他半条命。
“除了这个!”
华司怀冷声警告。
阮棠还是想求他放他走,可他怕说出来激怒了华司怀,他不敢冒险,他知道华司怀真的敢当着保镖的面碰他,这个人行事一向都是那么狠绝。
华司怀抬头环视四周,“你很喜欢这里?”
阮棠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点头,“嗯。”
“听说这里还有几百户人家常年住在大山上?与世隔绝,交通不便,孩子们在上学的路上面临着很多潜在的危险,比如说野生动物,泥石流,山体滑坡等。”
华司怀凑近阮棠的耳边,“我还听说,你在忙筹款的事,还想申请政府拨款?为那几百户人家修建搬迁房?”
“华司怀,你要做什么?”
阮棠有些心慌,他不会是要阻止吧?
“我可以帮你,华胜集团每年都有一笔固定的慈善款,不如就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华司怀边说边观察着阮棠的面部表情,“红梅希望小学和红梅大桥是我大哥的公司梅氏集团拨款修建的,我们华家在这基础上添砖加瓦,也算是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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