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被吓到了?我都没听花自芳的将他们反锁在房里呢。”
尤娘有些不屑地看了眼女儿。
尤蓉却是跳脚道:“妈你清醒一点!
郡主可不喜欢下人自作主张,你平日里向来谨慎,怎么也跟着花娘疯起来了?”
尤娘沉默了许久,开口道:“我就是想让郡主活轻松一点。
那药性那么猛,那么难受,与其自己硬熬,为什么不找个看得过眼的男人享受一把?”
别说陆曜,便是尤蓉也被自家亲妈的生猛吓了一跳。
“放心吧。”
见女儿吓得跟鹌鹑一样,尤娘又道:“这只是我的想法,我没想过勉强郡主,那陆曜不是会趁人之危的,能不能成,主要还是看郡主,我只是为她创造了机会。”
“你难不成还想郡主主动去勾引他?”
尤蓉不敢置信。
“咱郡主的容色,哪里用得着勾引?她只要不压抑自己,那个陆曜肯定上钩。”
尤娘叹息道:“再者,男人本来就该是自己勾到手的才有滋味,被人硬塞的有什么意思?”
陆曜眉头紧皱。
那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有些大了。
再回想云侍郎不惜对戈馥下药,戈馥又中了药也拒绝去北苑的行为……难不成,这位恒阳郡主并没有碰过北苑那些侍郎?
他心里有些乱。
这天晚上陆曜做了个梦,梦里戈馥没有压抑自己,然后一如尤娘所说,他自己乖乖“上钩”
了。
醒来掀开被子看着自己的下身,陆曜都气笑了。
平皓来的时候,陆曜正在洗自己的内裤。
他顿时有些奇怪,“郎君你怎么也讲究起来了?”
明明之前自己让郎君内裤手洗,他还嫌弃他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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