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兴德还不像朱兴昌似的,动不动当外人面前斥媳妇,让媳妇没面子,相反很拿弟媳妇当宝贝似的。
的她眼热,同样是女人,不一样的命。
最让人嫉妒的还是小两口年轻有钱。
如若不出大意外,汪氏觉得,她和孩子爹这辈子哪怕干活累死,攒一辈子钱且一文钱不花,恐怕也比不过小叔子一家的日子。
总感觉被压着一头。
眼下这屋又没别人,所以就自己嘟囔两句怕啥的,权当散心了。
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兰草一把推开门“大嫂”
“艾玛,吓我一跳。
干啥呀,要吃人呐堂屋还有外人在呢。”
“你说的那是啥话。
有别人捡笑的,有你这个当嫂子的捡笑的我大哥挨打的事你忘啦,是我四哥帮忙,大哥才没事。
家里二哥三哥体面的差事也是我四哥安排的。
包括你现在酿酒挣的钱,全是由我四嫂娘家发钱。
你这等于是端着别人饭碗,背后还说人坏话,瞅把你给乐的。”
汪氏怕朱老爷子、怕朱家伯母,对朱兴德和小稻的外婆也很是打怵,但那可不代表她会怕眼前的小姑子。
要知道,她男人朱兴昌要是给她惹急了,她都敢还手对打。
绝不是被按在炕上挨揍不敢吱声的性格。
“你给我小点声
里挑外撅的,很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
你还有脸说我你大哥是因为谁挨的打,那不是你因为搞破鞋吗”
兰草被气的脸通红“我在和你掰扯,你不盼我四哥好,你在胡扯些啥。”
“我咋不盼着你四哥好啦,谁告诉你生丫头就是不好了”
“你你睁眼说瞎话”
“我瞎不瞎的,轮不到你一个被休的小姑子管,我生的娃,他姓朱,我也是朱汪氏,将来要进老朱家祖坟的人。
你又是个啥,你个外人,少掺和我们姓朱的事儿。”
汪氏又一挑眉,两手叉腰继续挖苦道
“在婆家你要是有和我大小声的本事,你能被那婆家打的人不人鬼不鬼被抬回来吗
就属窝里横的东西。
管好你自己就得了。
你当我乐意没事提你那些烂眼子事呢,我都嫌弃磕碜。
我呸,赖在娘家,先是害得亲哥哥头被砸开瓢,将来还得让你几个侄儿给你养老呗
将来你大侄成亲,新媳妇问,那是谁啊
那是我被休回家的姑,听听,赖在娘家可仗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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