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只苍白没有血色但被擦得干净的右手,整齐的堆放在盒子里。
都是张家的孩子,现在全都回家了。
“铃铛,你们拿到了?”
他双目微红,看向为首的张小官。
“拿到了。”
张小官拿出了那枚不知道有多少张家人为它付出生命的铃铛。
“好,阿山,联系各地分家和卷阀,我们族长,出现了。”
想象中中年人们为铃铛不择手段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他们把张瑞桐的尸体和那几百只手抬去处理,单独叫了张小官去聊天。
有一种……他们早就为此做好了准备的感觉……
张小官应了,临走前还不忘做了个写信的手势,把张绣球交给她便跟着中年人进内室了。
“走吧,去好好洗一个澡,睡一觉。”
吴承熹逗了下张绣球,准备找个良辰吉日叫它说恭喜发财。
先是到海客家把手作鸟笼取过来,这个鸟笼是张盐城做的,现在看着,倒是也有几分睹物思情的感觉了。
他们在淤泥池带回来的右手,有些已经是只剩下白骨一堆了。
许是不是纯粹张家人吧,心里头还是难受的很。
吴承熹难得洗了个热水澡,放松放松了身心,才到书房磨墨写字。
很怀疑张小官同志是不是不乐意写字,小时候练字,他总是愁眉苦脸的。
信写的很简单,吴承熹等墨干的时间,又在自己的笔记上添了些东西,收好信准备下山还不忘给张绣球喂把小米。
下山半个钟,上山两个钟,果然快乐总是短暂的。
吴承熹来到山下已经是下午了,早上的掌柜说张家在城东一座特气派的宅子里。
这……果然气派啊,风水也好,难怪那老板说几年就混到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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