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缀。
暖还寒。
风透夜凉眠浅、影只单。”
“叶落随风去,花残开败时。
曲终人会散,莫悔故相知。”
“依旧春时景醉,斜风细雨纷飞。
低燕徘徊远去,空树芳吹。
犹记当时美,花红柳正依。
回首方知梦远,忍顾心悲。”
……
梦黎世空洞着双眼,把他婚后写的诗词,一首又一首幽幽地念着,仿佛是在回顾过去,又仿佛是在哀叹当下,也仿佛是在绝望未来。
“爹,够了!
那司天瑜根本就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不值得你如此为她一片深情!”
五岁的司凌风,跪坐在床沿,泪流满面,扑在犹如被抽去灵魂、奄奄一息的苏黎世身上。
终于,那个曾经惊才绝绝的莱凤国才子苏黎世,最终把人生定格在了他二十二岁那年。
死在了他婚后的第六年,死在了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司天瑜娶平夫的那一天夜里。
当司天瑜捧着新人欢好的时候,那个在主院里只拥有过短暂幸福的苏黎世,却带着无法言语的哀痛,永远闭上了双眼。
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亦如那只堪堪须臾一现的昙花。
苏黎世不知道的是,司天瑜娶南宫辰入门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只比司凌风小半岁的儿子司凌云。
当他刚嫁入司家的时候,司天瑜就已经在一边对他甜言蜜语的时候,却又一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暗中往来。
在苏黎世死去的第二个月,南宫辰就由平夫转为正夫,他的儿子司凌云也由此成为了司家的嫡子。
见司乘风痛苦不堪地把自己的身世说完,花倾城心疼不已,忙把话题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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