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渔夫还算好说话。
帮他们看住两只网,下工后他们就带阿斯拉和雷琳过河。
“嘿,连着三天没捞着东西了。”
“要我说,咱们今天就该回去歇着。”
木船上的渔民之一用剖鳞刀割下芦苇。
清凉的草根咬入口中后,心中的烦躁才算有所消退。
唔,他感到饿了。
“因为你一直在偷懒,你从没按时查看自己的网。”
“你还要我怎样,像蜘蛛一样多长几双手吗?”
第二名渔民抓起木勺,对准她丈夫的脑袋连敲三下。
船尾的渔网被阿斯拉沿船侧拉上甲板:满载而归,满满一筐诱人的青鱼。
雷琳在抓起渔网时,则被网中挤满的虾蟹之一夹住拇指。
看吧,雷琳早就说了:蜘蛛厄运,现在倒让螃蟹代劳了。
没什么本质区别,它们都是节肢动物。
就像,就像…雷琳该怎么说呢?就像跟在他们渔船后面的六颗黑色毛球。
她不清楚那是新品种的鱼还是什么。
“只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知道。”
阿斯拉从渔网中寻得一块沾满绿藻的灰石,丢向那帮身份不明的追踪者,让水花与波纹扰动河面。
“不,你会把鱼吓跑的,小姐。”
渔民的妻子轻声提醒阿斯拉。
水中的绒球不再隐藏,水中的绒球亮出肢节,口中的毒液淋上叶色焦黄的莲花。
在剧毒中凋谢的花朵,成为狩猎前祭刀仪式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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