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已罚了容臻禁足,便不会多加阻拦。
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宫中传遍这个流言,对沈攸宁的影响也并不大。
沈攸宁看向淑妃,她脸上仍然带着一丝担忧。
“安宁有一事求问娘娘。”
“你问便是,只要是我知道的,无有不答。”
“我母亲当年在京都可有什么仇人?”
她问得直接,淑妃有些惊讶,而后回忆道,“你母妃那样的性子,哪能有什么仇人?”
看着她略有些失望的眼神,淑妃脑海中灵光一闪。
“你查你母亲的仇人做什么?难不成你的母亲的死,有蹊跷?”
沈攸宁点头,“我还在查,已有些线索。”
“只是我发现,我现在在查的人背后还有一个人,但我查过母亲从前结过怨的人家,并没有什么发现。”
淑妃闻言,坐下来认真回想。
良久,她歉疚地摇摇头。
“当年你母亲那样的盛名天下,自然是要引得京都不少千金嫉恨。”
“可你母亲好歹是国公府的千金,那时候的大长公主势头正盛,加之你母亲身上还有郡主之衔。”
“她们私下里碎嘴几句是常事,但没有人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淑妃说的沈攸宁都明白,她从知道萧氏背后有人之后,便将当年有可能与母亲结仇的人都梳理清查了一遍。
大多如淑妃所言,成群聚在一起时闲言碎语两句。
尤其母亲嫁入宣平侯府之后,母亲于她们而言便再没有了任何威胁,自然也没谁会一直关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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