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因为沈攸宁同意自己参与其中,她也得到了不少消息,尤其是那个擅长制香的商贾之家。
她问身边的婢女,“我让你去办的事办好了吗?”
“已经查到她们搬离京都后去了哪儿,我们的人在找她们居住的宅院。”
“嗯,找到了不要打草惊蛇,我会找时间亲自过去。”
“是。”
沈玉然离开之后,沈攸宁也带着人搬离了南院,住进了西屏苑。
看着眼前如回忆中相差不多的院子,沈攸宁有些恍惚,这里处处都残留着母亲的影子。
虽然她对母亲的记忆已然有些模糊,但想到她匣子里的那些商铺和庄子地契,依然能感受到母亲对她浓厚的爱意。
她看着院内荒废的花圃,渐渐入了神。
想着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一幕幕,陷入了沉思中,手中下意识捻动着那串白玉念珠。
宝灵一案最难的点,在于皇帝和敦亲王。
若皇帝有心再次庇护宝灵,即便她和容时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扭转局势。
祖母曾说过,当今圣上远不如他表面那样无害,他的的确确是个仁君,但却绝非善人。
若皇帝今日不处罚宝灵,即便她和容时借助朝堂百官之力逼皇帝处置了宝灵郡主,终章不过是两败俱伤。
皇帝被迫处置宝灵,而容时也不会是只与容臻禁足的处罚,更遑论她能受封郡主。
她手中捻动念珠的动作停顿了一瞬。
若皇帝原本就起了拔除敦亲王府之意,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皇帝命她协查宝灵一案,完全是一箭双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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