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不容易。
我们帮主理所应当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们,让你们享受至高无上的待遇。
尤其是你这样的稀客,我们更是责无旁贷。”
张大民阴阳怪气地说着,他凑到赵建国跟前,伸手拨弄桶里脏兮兮的洗澡水,阴冷而忧郁地打量赤身裸体的赵建国,亲切地叫道:“教员同志,您辛苦了!
让您受委屈了!”
赵建国狡黠地笑道:“只有地下党才有资格称为同志,请问你是地下党吗?”
张大民摇摇头,“那你的教员同事或者亲戚朋友都叫你做什么?”
“先生或者老师。”
赵建国不假思索地回答。
张大民不想跟对方浪费时间,他直截了当地质问:“老兄,求求你别在我们面前装傻充愣好吗?你再这样装下去,难道你不觉得累吗?请问你还能装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年两年?你杀了人,就要负责任。”
“呵呵,可惜那人不是你们的手下,你们也不是警察,根本管不着。”
赵建国冷笑。
张大民顺水推舟,企图套住对方的口供,“这我知道,那死鬼不就是小日本鬼子乔装打扮的马贼吗?他当时正在打劫你吗?”
可赵建国低头不语,让他感到十分郁闷。
他望了望后院的大门,高喊:“李肆,你马上过这边来!”
李肆畏畏缩缩地掀开那张油布门帘,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来到张大民的面前。
张大民直指赵建国反问他:“那天晚上,天上还有月亮,他杀了人,你是否也在现场,亲眼目睹?”
李肆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他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认自己亲眼所见。
“哦,你真看见了?他到底怎样动手杀人?你不妨说来听听!”
张大民仿佛如获至宝,喜出望外。
李肆伸出一只手臂,仿佛手里拿着一把透明的马刀,径直走到身旁马匪的胸前比划了两下,一边模仿那晚赵建国杀人和动作,一边声情并茂地还原当时现场的情形,“他就这么捅了一下,那个窃贼就死了!”
那个被对方当做假想敌的马匪,十分厌恶地推开李肆的右手。
张大民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一个马匪立刻从腰间拔下一把火钳,直接送到他手里。
“对对,他就是用我家这把火钳捅了那个家伙!”
李肆终于认出了自家的物件。
张大民扬起手中的火钳,轻描淡写地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他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杀死那个人?”
李肆想了一会儿,“当天晚上,门外的月光雪白,我只看到三个黑影从后院的门口走进客栈的大堂......”
“他们是同时进来吗?”
张大民忽然打断李肆,插嘴问道。
“不是,他们先进来一个人,跟大堂里负责监视我们的守卫扭打在一起,可惜守卫打不过,逃跑了。
他刚跑出门口不远,就被埋伏门外的刺客杀死了。
然后另外一个黑衣人才冲进来,想抢我旁边那个上了年纪的罗大爷,可他在旁边碍手碍脚。”
李肆指了指还待在浴桶里的赵建国,“于是,两人扭打起来,他这么一捅,人就死了。”
张大民不耐烦地问:“他们到底是抢劫,还是杀人?你可以说得清楚点吗?”
李肆傻愣愣地想了老半天,“我也不知道,不一定是杀死人再抢劫,也许是抢不动才杀人,他们杀人动机不是很明朗。
我又不是侦探,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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