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会议室里掌声雷动,笑声迭起的时候,这起精心组织的上访事件几乎成了一场富有喜剧效果的闹剧。
躲在张民强办公室里的刘根福却是憋气得很,狠狠地掐灭烟头,冷哼一声道:“哼,两天不了工资,就敢拿辞职不干话,这王书记肺活量还真够大的,牛b都能吹破了!
有他在,估计西河子乡的养殖业,牛是不用再养了!”
张民强没有开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作为西河子乡的副书记,张民强也处理过不少集体上访事件,连年被评为县级信访工作先进个人,可是,今天见识了王子君处理上访事件的手段之后,心里莫名的多出一种没吃到鱼肉,却被鱼刺卡住了喉咙的感觉。
老师们有说有笑地从楼上下来了,临走前还跟王子君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看那无拘无束的模样,跟王子君倒像是老朋友似的。
一场酝酿了很长时间的危机,就这么被王子君给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前所未有的压力。
裘加成一脸凝重的来到王子君的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王书记,咱乡里的教师工资一个月就得十几万,就算三个月,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裘加成说的十分婉转,但是话语里的意思却是显而易见,他不敢直截了当地说王子君太冲动、太武断了,眼下两人刚刚达成统一战线,如果王子君离开了,那等待他裘加成的,可能就是更加悲催的靠边站。
“裘乡长,有人敢下套儿,就有人敢接招。
敢拿老师的工资说事,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王子君递给裘加成一支烟,冷冷的说道。
裘加成心里也清楚,尽管乡里财政困难,但是中秋节前给老师工资的钱,多少还是有所准备的。
只是,这赵连生既然打定主意拿工资来折腾王子君,那自然就是另外一种情形了。
“王书记,我来晚了!
我给您道歉,没管好老师,这件事情我负有主要责任,我给您作检讨来了!”
满脸大汗的翟万臣,一脸惶恐模样的跑了进来,一见王子君,就赶紧解释道。
王子君虽然没见过这个翟万臣,但是光猜也能猜出来个大概。
赵连生能把全乡的老师煽动起来到乡政府来闹事,估计这位翟组长在其中挥了不少作用。
“翟组长,你来得不早不晚,这点儿掐得可真够及时的!”
站在王子君身旁的裘加成,眼见翟万臣嘴里认着错,脸上却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裘乡长,你这就冤枉我了!
我得到消息就跑过来了,没想到,这帮老师平时不声不响的,瞒着我就跑来胡闹了!
王书记您放心,等我回去就把带头的给处理了!”
翟万臣可不会把裘加成这个副乡长放在眼里,定定地看着王子君,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裘加成看着翟万臣的胖脸,简直恨得牙根儿痒痒,有心再挖苦他几句,却见王子君挥挥手,漫不经心地问道:“裘乡长,这是谁啊?”
王子君这一问,就好似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在翟万臣的脸上,刚才的示好就像遭遇了冰雪一样,被生生地冻僵在那里!
在乡里,教育组长绝对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全乡几百号老师都归他管,尽管连个副科都不是,但是论及权利,那也是呼风唤雨,实惠大大的。
他这么慌里慌张地跑过来,王子君猜也能猜出来他是谁。
可是,他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就是想给这个家伙一个下马威,你不是挺牛气么?在我这里,你算什么狗屁!
“王书记,我是教育组长翟万臣。”
翟万臣一边感叹官大一级压死人,一边郑重其事地给王子君介绍道。
“哦?你就是教育组长啊,刚才生的事,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王子君重复了一遍,脸上似乎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王子君虽然不愠不火,脸却冷得像一块生硬的铁板,翟万臣直觉此人像冰山一般散着逼人的寒气,直把他看得后背凉,脑子卡壳了似的,早就忘了接下来的套路是怎么设计的。
“王书记,老师来闹事有我的责任,我工作没做好,请王书记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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