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丢丢回来,秦深还来不及跟他说说作文的事儿,小家伙就“等等等”
地拿着自己获得的三好学生奖状和奖品硬皮封面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往“楼上”
去找好朋友重远了。
秦深摇摇头,算了,其实将客栈的事儿写出来一些也不要紧,小人儿丢丢有自己的考量,作文里面只是浅浅地提了两句好朋友的事情,并没有深入地写。
其实就算是写了,其他人也只会将之理解为孩子的想象力,就像王老师那么想一样。
“秦哥,有个客人来了好一会儿了,等你呢。”
王乐彬对秦深说,还指了指临窗的地方。
临窗的位置好,面朝青山绿水,现在又添了荷花比秦深走的时候面积扩大了三四倍,水里面就跟洒了激素一样,才几个小时就从五枚小小的干瘪莲子长成了三四亩荷田。
荷花迎风而立,亭亭净植,是花瓣尖带着一点点粉的白荷,花蕊嫩黄,有蜻蜓静立,有鱼儿嬉戏,生机盎然。
“我眼花了还是之前没有注意啊,啥时候有这么大片荷花了”
秦深经过王乐彬的时候,听到对方这么嘀咕,他脚步没有停若无其事地过去了。
等秦深的客人着约莫四十岁,下颌骨棱角分明,双颊有肉,是典型的国字脸,一张挺刚硬的脸,却不是男人。
单从打扮上来,不是男人。
客人留着齐肩的长发,染成了暗紫色,脸上涂脂抹粉,腮红很亮、眼影很深,厚唇上涂着暗红色的口红。
一双大手翘着小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咖啡,在杯沿处留下一个明显的唇印,喝完了咖啡,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秦深走过去,那人撑着下巴收回了窗外风景的视线,“秦老板”
声音粗哑中却又带着尖细,像是两个重叠的声音节奏一致地在说话。
秦深点头,“我就是。”
拉了对面的椅子坐下,问道“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手底下的员工违约逃走了,还伙同他人到我私宅抢劫。
听说他们住进了客栈,我就来老板你这儿讨个说法。”
秦深挑眉,“我就是个经营客栈的,向我讨说法有些过了吧。
呃,女士应该找当事人才是,对了,不能够在客栈内进行斗殴,砸坏了客栈内的桌椅板凳、杯杯碗碗的,要按照原价赔偿。”
这人应就是和尚缘法口中的老鸨子,原先限制小凉自由的老妖精,她称呼为妈妈的那位。
“你你,我还没有去找他们呢,老板你就维护上了。”
“”
秦深扶额,这逻辑太硬了,“你们之间的纠纷我管不上,也不偏向谁,我只是告知一下客栈的规矩而已。”
老妖精冷笑,“秦老板这是铁了心的要包庇那两个混账了喽。”
触不及防之下,藤妖抓住秦深搭在桌子上的手。
那手臂跟橡皮筋一样可以伸缩长短,秦深的手只是随意地搭在桌子的边缘,藤妖根本没有伸直胳臂就抓到了他的手,四根手指搭在手背、拇指扣着手心,手掌很大,钳制着秦深的动作。
藤妖朝着秦深抛媚眼,扣着掌心的大拇指轻轻刮挠了一下,“老板长相英俊,气质出众,守着一个客栈太屈才了些,要不要跟着我混。”
“你太客气了,客栈是爷爷留下的祖产,作为孙辈要好好经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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