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是出自她口,但总觉得心口被人紧紧握住,喘不上气。
宽大衣袖的手掌不由攥得死死的,他有些心烦,试图寻找她说出这话的缘由。
虞十七有些摸不着头脑,“哈?您在开玩笑吗?”
那个人好几次想要杀了她,她怕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有他说的那般亲昵?
可是贺卿尘却没有做声,似乎认定了她对殷缡的在意。
“那你为何要接他的药?”
“……”
虞十七一时噎住,心虚地垂下头:“那我下次不收了。”
“没有下次,他已经走了。”
的确,殷缡已经走了,走得远远的,可眼前这人却不知道在什么脾性。
她叹了口气:“您到底怎么了?”
虽然也算不得上非要接的东西,背包空空如也,好不容易有个重要npc给的东西,那可不得好好保存嘛!
他以前也没这样咄咄逼人嘛……
“你厌恶我。”
他垂着眸,捏碎了盘中的糕点,细细碎碎的白渣顺着指尖落下,昏黄的灯烛下,映衬在墙面的影子颇为落寞。
为什么贺卿尘说出这话的时候活像个受委屈的小兔子,还是通体雪白的那种,让人很想疯狂rua!
咳咳,扯远了。
“我没有。”
“狡辩。”
他那副顶嘴的模样,像极了与她作对的小孩子。
虞十七莫名想笑,却强压嘴角,干咳一声认真道:“您就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么?”
“……我护不住你。”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他抬眸,正巧撞上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神。
似是被灼热,他忽地收回视线,就连呼吸频率都快上了三分。
要是自己能再强一点,他不会求着殷缡出兵,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走什么也不能做,不会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只能顺着山匪的意愿。
“您不是画出了山寨的布防图嘛,要不是那张图,我可能早就死了。”
回府后他们虽然洗清了嫌疑,但是流言传播的度难以想象。
自从山匪事件告一段落,虞十七处处不受待见,府里的小厮总是私下讨论她,之前与她不对付的侍女也常常暗地针对。
“况且这又与公子您毫无瓜葛。”
正推开窗子的手顿了顿,虞十七微微侧着头安慰道。
游戏背景毕竟是架空古代,有“古代”
二字便有封建糟粕的余地,露了个肩膀而已就被造谣成山匪怎么样了她,她也很苦恼,但这个与贺卿尘毫无瓜葛,怎么什么错都要揽到自己身上。
“您也无须在意这些,我会处理好的。”
要是她揪出来是谁造她的谣,她非得还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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