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军毫不畏惧,此刻他有些后悔没当场制服高雄。
刘勋则很冷静,高雄若死,是他自作自受;若不死,此事最终也会平息。
在警察做笔录时,刘勋反复提及高雄先动手打了医生,强调是高雄引了冲突。
刘勋的证词至关重要,毕竟他是直接的目击者。
凌晨四点左右,医院通知,高雄抢救成功,但多处骨折,牙齿几乎全被打落。
高雄的手下和那四个保安也都脱离生命危险,尽管伤势严重,但无人丧命。
只要无人死亡,对双方都有利,对警方来说也减轻了压力,办案会更顺利。
早上八点,刘勋和高玲获释。
然而,王少军和他的保镖们仍被拘留。
高玲整夜未眠,几乎哭了一整晚,脸色苍白,步履蹒跚。
刘勋劝她回家休息,自己则去医院。
刘勋去医院的目的是要与王晴珍面对面交谈。
王晴珍同样彻夜未眠,神情憔悴。
当刘勋走进病房时,王晴珍正坐在床上,似乎准备下床。
刘勋连忙上前说:“王董,您千万别动。
”
“刘勋,昨晚那个闹事的女人是你妻子?”
刘勋点头,王晴珍气愤地说:“你妻子怎么这样?吃醋都吃到我头上了。
”
“王董,您别跟她计较。
我刚从警局出来,少军还在里面。
”
当得知肖俊仍在里面,王晴珍拿起电话瞥了一眼时间,打算拨通电话。
"
王总,你要给董老打电话吗?"
王晴珍一怔,反问道:"
你怎么猜到的?"
"
你是想通过董老来解救肖俊吧?"
王晴珍轻轻颔。
"
王总,你不必麻烦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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