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程亦川率先沉不住气,扔了,跳下床,改变了自己仰视他气场不够的局面“魏光严,你要干什么”
魏光严一顿,眉头皱了起来“我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程亦川冷笑一声“你最好什么都别干。”
他比魏光严还要高几公分,居高临下俯视着,眯眼说“你跟我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其他人。
要是让我知道你去告密了”
“告密”
魏光严怒从中起,推了程亦川一把,“滚蛋吧谁他妈要告密了程亦川,你少不起人,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吗背地里打小报告”
“是。”
程亦川答得斩钉截铁。
“”
魏光严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里都快喷出火了,死死等着他,好半天才咬牙切齿说“是,我是从你来队里那天起就不待见你,但你用不着把我想得那么坏。
卢金元做事没底线,不代表我也没有。
我再不喜欢你,也不会背地里搞什么肮脏手段”
说完,他一把扯下挂在衣架上的毛巾,转身进了卫生间。
留下程亦川一个人站在房间中央,担忧被疑惑取而代之哎,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坏
在下一节英语课来临之前,考试成绩不会出来,于是日子又成了三点一线食堂、雪场和宿舍。
对卷子被改一事毫不知情的宋诗意,在母亲生日前一周,把礼物寄回了北京。
隔日却收到陆小双的电话“你妈不收,冷着脸说打哪儿寄的退回哪儿去。”
宋诗意没想到钟淑仪的怒气值已经到达这个高度了,从前那么要面子的人,如今在外人面前也不想做做场面了。
她一顿“你劝了没”
陆小双有气无力地说“怎么可能没劝我口水都说干了,她连门都没让我进。
你是没见她那张脸,满脸就一句话知道你俩一个鼻孔出气的。”
宋诗意笑了两声,只能草草回答“我知道了。”
“那这礼物”
“先放你那儿,我给她打个电话,想想法子。”
说是想法子,其实也没法子。
钟淑仪这人是个倔脾气,一辈子都这么要强,不撞南墙不回头,从来都说一不二。
丈夫去世后,她只剩下这个女儿,更是执拗到没法说。
自打宋诗意归队后,她就彻底和女儿断了联系。
国家集训队每次集训完毕,都会给运动员一段休假时间,年初时宋诗意回过一次北京,被拒之门外。
当时是大晚上,她没法进屋,只能去陆小双家里凑合了一晚,打算第二天又回家继续磨。
她还以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哪知道铁杵没给她这机会,第二天连家里的小卖部也收摊了,报了个夕阳红的廉价旅行团,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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