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他从床头柜上拿过来一看,最后亲了她一下才起身。
陈南送了两套衣服来,谢清意赤裸着上半身开门接过,放到一旁的沙发上,又走回床边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
“洗不洗澡,不洗就先换衣服。”
明漪早上做的波浪卷发型,现在虽然乱了,但没垮,她摇摇头。
谢清意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人调换位置。
明漪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与他依偎在一起。
凭心而论,谢清意平时对她挺不错的,如果不抽风的话,当个情人或许真的可以。
谢清意的手抚摸着一丝不挂的背脊,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在拍卖行里,他承认这张脸当时一出现就让他记住了。
连着后来做了好久的春梦,每次都是她。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像那些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春心荡漾,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过女人憋出问题来了。
王景砚那小子还笑话他处男思春。
后来,他又梦见了她,再后来,他发现那不是梦。
手底下的触感如此真实,如此好,像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上次流产的事他还没有释怀。
他起来,把人塞回被子里,明漪被顺的快睡着了。
谢清意像亲什么心爱的稀世珍宝一样亲亲她,就进了浴室。
原来这就是爱情嘛,真的让人像掉进了蜜罐里,怪不得父亲死也要去找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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