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眉头,左使将药瓶放回地上,转过身来,俯身开始检查冥枭伤势。
那具安安静静平躺的躯体被另一人小心地拂开解下破烂脏污的黑衣,在碧光下,露出纵横交错、轻重不一的数十道伤口,这些伤口加上经年累月,已经愈合,却依然可以看得出当时凶险的疤痕,昭显着男人剑口舔血的身份。
而右边肋骨处一道剑伤,此刻正在往外汩汩流着鲜血。
易醉在诊察完伤口后,禁不住感到一阵脱力般的后怕。
那个人的剑刺穿了冥枭的胸膛,穿过了右边的肋骨,他只要晚来一步,或者对方的力气再大一点,就要刺穿冥枭的肺部了。
这些都是外伤,内伤……易醉扣住冥枭的命门,一直以来,不管如何惊险,都未完全失去从容与平稳的面容,头一次,陷入了惊天骇浪掀起的无边惊惧之中。
他一直存着侥幸的心理,可又怎么会想不到,冥枭杀出重围,浴血阻敌,动用的内力怎会比他少?!
而狄云越的毒,又怎么可能会大发慈悲地绕过他?!
那个无数次从绝境逢生,即使身负重伤也不肯倒下的男人,之所以现下表现的如此安静,不过是因为这一次,他已几近燃尽了自己生命。
他的体内,就像飓风过后,一片残骸。
他的经脉,竟然已经损伤过半,不受控制的内力在里面横冲乱撞,所过之处,千疮百孔!
易醉的双眸已是万里冰封,在那朔风最为狂烈的中心,却是一团燃得极为热烈的火,闪着决不放弃的光。
五十四
黑暗的密室,只有小小的一团碧光,依稀照亮了一处角落。
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盘膝坐在地上。
大片的阴影雕刻出两人的五官,一样的俊逸,一样的锋锐,一样的凝重。
不同的是,前面□着上身的男人是完全的阳刚,无法言喻的俊朗,即使面色青白,血染全身,说不出的憔悴,也折损不了那已经融入骨血之中的坚毅伟岸。
而后面的人,年纪还很轻,约莫二十四五,书生一般俊秀的眉目,本该也是书生一般儒雅出尘的气质,此刻却是野狼一般孤注一掷的狠绝。
他紧抿着唇,毫无表情,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却像在进行着一场激烈万分的战争,而他,在这场生与死的拼斗中,堵上了一切。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过,原本纹丝不动的两人,像灵魂同时入了窍,开始颤动起来。
涔涔汗水浸出两人的额头、鼻翼、颈部、背部……男人身上干涸的血迹像初化的冰雪,一点点融了开来,沿着矫健强壮的躯体线条滑了下去,青年身上的里衣,则完全湿透,紧紧裹在他的皮肤之上。
猛然间,前方的男人身体一僵,呕出一口鲜红的热血,紧接着,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像突然开始了呼吸,却又不得章法,在连连咳嗽了好几下后,才渐渐摸到了门道,慢慢平稳了下来。
身后的青年缓缓收回贴在男人背上的双掌,如玉的容颜仿佛一瞬间苍老了百年,无尽的疲累与病痛侵蚀上他的眼角眉梢,纤细的身形更显瘦削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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