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三别过头,不去看关夜雪的害怕难受的模样。
金二少不是不会疼人,他记得大学时单凝跑步摔了,金二少抱着她走了一公里带她去看病。
单凝只是摔破了皮,金在睿就全程绷着脸。
如今关夜雪疼成这样,他还能笑着欣赏,廖三这个局外人都看得不忍心。
比起痛,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山谷的绝望,才是
“怎么,心疼了?你好她这一口?”
廖三苦笑:“二少,你别开玩笑了,我都快四十了,人家小姑娘才多大。”
就是觉得太过造孽。
金在睿不置可否,嘴里的泡泡糖破掉,他支着下巴道:“不心疼就好,这个程度还不够,扔点可爱的小家伙下去陪她吧,廖三,你去。”
“扔什么。”
金在睿用脚踢开袋子,踢到他面前。
廖三一看,是一条拔了牙的蛇。
金在睿多疑又狠心,廖三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没打算劝,过去把蛇扔进山谷了。
这种蛇能在泥地里游泳,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几乎能下破胆。
金在睿继续用望远镜看,那边关夜雪确实脸色苍白,吓得哆嗦,她勉力折了条树枝,从泥淖里爬起来试图把它挑开。
他弯着唇,等她屈服。
最后,孤独和绝望感终于浸没了关夜雪,她蹲在山壁旁,痛哭出声。
金在睿看够了,伸了个懒腰,下到山谷,把她带了出来。
她伏在他背上,小声抽泣,紧紧抱住他脖子。
快要走出山谷时,她轻声说:“谢谢你。”
金在睿脚步顿了顿,眼睛全是讥讽。
嘴里却温和说着:“没事了,我在,别害怕。”
她最后晕了过去,她一旦没了意识,金在睿把她扔给廖三,用帕子擦了擦手:“一身泥,你抱着。”
廖三叹了口气,认命地接过关夜雪,把她放车里。
少女蜷缩着,一张脸被雨水洗干净,睫毛打湿了,看上去实在可怜。
开车回到坞城,金在睿把她带回自己的别墅,他踹开门,把她放床上,湿衣服扒下来,被他扔进垃圾桶。
黑色的床单,关夜雪白皙的身体。
他点了支烟,眼里全是冷漠和轻慢。
半晌低低笑了声,拿起手机拍照。
拍完,他凑近她,躺在她身边,掰过她的脸,笑嘻嘻道:“surprise,恭喜你遇到一个禽兽。”
她无知无觉,苍白的小脸在暖光下带着几分浅浅的红晕,唇粉嘟嘟的,煞是好看。
他的唇停留在她唇上,半晌没有落下去,眼里冷凉移开了。
他做爱归做爱,可因为小时候被保姆猥亵,从来不吻女人,除了单凝。
她这幅模样可口,险些让他动摇。
光看着她这个模样,那股肮脏的瘾又犯了,他起身,想到自己的计划,勉力忍住,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盖,打电话道:“lucia,过来。”
没一会儿,妖娆的女人过来,他衣裳都没脱,只拉了裤子拉链,压上去。
lucia痛得皱眉,强笑道:“二少怎么了,今天这么不怜香惜玉。”
然后她的脸被盖住,男人半阖着眼,低声说:“闭嘴。”
他发泄完了,lucia瘫软在地,她扯掉脸上的衣服,金在睿坐在沙发上,扔给她一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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