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慢慢地往房间里走回去,把纸片一扔,把薄被子从身上一解,再把另一床事先准备好的薄被子系在刚解下薄被子下面,想着如果五分钟还没有人来救我,那就实施方案三。
不过我的眼睛看不见,所以要想顺利的把薄被子接上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与此同时,楼下的讨论声滔滔不绝,“嘿嘿,他居然不是哑巴,也不是傻子?”
“没听到刚才认识他的人都说了他是个奥斯卡渣男了吗,你还相信他的演技?”
“这人到底想要干嘛,明知道跳不死还非要跳?”
“装可怜,博同情咯。”
“跳楼还给个提示,怪好心的。”
楼下的警官也用通讯仪向在我邻居家阳台的同事发出了指令。
在外面等车的我女朋友三人,也听到了我的大声喊叫。
那个陪我女朋友来的那人说着:“还装,还装,怎么这么能装。”
我女朋友闺蜜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做戏做全套吧。”
我女朋友心里隐隐有些触动,但此时车已经到了,她也被那两个朋友拉着上了车。
在我系被子的时候,那位在邻居家阳台上的警察顺势跳到了我的窗台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把我给扑倒了,我第一反应是挣扎,随后慢慢地不动了,一阵喜悦涌上心头,知道自己得、救、了。
然而我不知道那张用来求救的纸片现在是在背面朝上,警察先生也注意到了地上的那张纸,而我在那张纸背面写的也有三个字,写的是:
“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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