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出手就一万元美金,那可有好几万哪?买她全家没给男人用过女娃儿都够了……”
她又唠叨了好一会儿才歇口。
萧蔷对于我奖赏太重很不表赞同,她认为,长此以往会养坏了这些女孩的胃口,并且认为我对她们太好,建议我要立威,对谄媚逢迎心存侥幸的人员要重惩或开除……她说了一堆,转头看到陈璐脸色烦乱,惊觉地说:“啊,陈璐姐,对不起,我说太多了,都没请示你的看法。”
陈璐摇头表示没关系,她无力的说:“我一直就没董事长那样的识人之能,这方面你也比我强的多。
你刚刚分析的许多事,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我当你是好姊妹,这事你替我帮董事长多注意一点。”
两人心意相通的彼此握着手。
夜已深了,一伙人散了回去休息,好一个感触良多的圣诞夜。
一早起来信步走到女舍,整栋宿舍似乎都还在好睡中,大概是昨晚玩得太疯了。
经过中庭花园时,看到覃雅玫一个人正在那里闲晃。
看到我出现,她惊讶的赶紧过来向我鞠躬,我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说看到窗外结霜,以为是下雪了,赶快穿上衣服就跑出来看了。
我笑说上海很少下雪,那只是冰霰罢了。
她说台湾不下雪,所以她比较不懂。
我想到她是台湾来的,便问她假期中有没有家人来看她,覃雅玫有点伤感的说:“爸爸最近身体不好,妈妈要照顾她。
妹妹一直没工作,想趁圣诞节到百货公司当临时工,看过完年时有没有机会占到正式的缺,她们都不能来。”
我问家里缺不缺钱用,她带点高兴的神色说:“不会,我的薪水那么多,很够用了。”
她忽然又心有所感,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
她的长乌黑柔软,弯腰鞠躬时整头秀披泄而下,非常好看。
我忽然心动了,伸手摸着她的秀,问她说:“昨晚你好像没出来参加游戏,是不是?”
覃雅玫红着脸说,助理们一开始几乎没有人参加,是后来有几个女孩私下争论谁比较了解董事长的嗜好,才出来排队。
还拖了几个同事出来陪她们,是说万一真让她们替董事长吸到快射精了,还可以落在同组的人身上,不让别部门的女孩捡到便宜。
覃雅玫吞吞吐吐说:“我跟红霏、芷沅和筱惠都是被她们拖出来排队的,轮……轮到我时,华芳要我让给她先上,她说您应该……快……快要出来了……”
她提到江筱惠,引起我的注意。
她说的吴红霏、周芷沅都是秘书室里比较乖巧温和的助理,跟覃雅玫以及江筱惠一样,都拥有一副好脾气,难怪拒绝不了其他女孩的要求。
经过昨晚之后,我心里变得更加怜爱这些乖乖女,她们比较不懂得勾引我的慾望,有好些人我根本从来没碰过一下。
覃雅玫在报到之后,替我做过一两次口交,后来就没再找过她了,算起来都快一年了。
我心里涌上一股冲动,用手勾住覃雅玫的后颈,将她的头往下压向我的胯间……覃雅玫身体吃重,蹲了下来,她惊诧中明白我想叫她作什么,双手轻轻扶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轻声问我:“董事长……这……这里很冷,对您的身体不太好,您到我房里,我……我再帮您吸……好吗?”
她表情温柔诚恳,完全自内心的为我着想。
助理都住在女舍后栋的二楼,少数资深的助理会被安排跟秘书及部门主管住在三、四楼的高级套房里。
我在覃雅玫的隔壁房间,意外地看到门上挂着“江筱惠”
的名牌。
筱惠是陈璐招募的第一批助理人员,资历很深,少说也有二、三年了,竟然只住在二楼!
一定是被其他刁蛮的助理所欺压的,我心里微怒,忘了敲门便推开走进去。
江筱惠披了一件上衣,正坐在桌前写信,看到突然有人闯进来,吓了一跳,连手上的笔都掉在地上了。
我抱歉自己的鲁莽,忙说:“筱惠,是我。
对不起,没敲门就进你房间,害你吓了一跳。”
说着弯身替她捡起笔。
江筱惠赶快伸手过来接笔,温柔的说:“不,董事长,您不用敲门的。
我刚才写信给家人,想事出了神,是我自己吓着自己了。”
我问:“你怎么会住在二楼?为什么没叫你住三楼?是赵阿姐安排的吗?”
江筱惠不愿我多心,解释说:“三楼的房间有限,应该给业务比较繁重的助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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