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打交道的德国人果然与我想象的一模一样。
他若是穿上黑色制服,活脱是个党卫军。
他替我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我离开时他站在我身后为我穿大衣。
但他从来不笑。
他站在阳台上注视着我的来去,眼睛像太阳底下的玻璃珠子令人眩晕。
做实验时他配合我,有一次他提前从烘干机中取出了棉花,我马上告诉他这不行。
哪怕只提前半秒钟,我都不会在实验报告单上签字。
我想我的确大长了
中华民族的志气。
最后一次去做实验。
我又遇上了我熟悉的奔驰。
给我的感觉是它好像在哪儿窥视着我。
我穿着高跟皮靴的脚刚从面的上探下来,它就无声地朝我开来。
司机说:“小姐您好。”
我说:“您好。”
“老地方吗?”
“对。”
三个小时之后我走出大楼,发现这辆奔驰在等我。
司机为我开了车门,引得穿白制服的小伙子注意地看了我一眼。
司机说:“小姐请上车。”
司机一口油滑的京片子。
头发吹得一丝不乱。
真丝前克。
中指上戴了一枚澄黄大戒指,我的司机多时髦多体面——是他自己把出租车弄得像我的私人车了。
“小姐您想去哪儿?”
我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了。
他提醒了我。
我的工作完成了。
旅游正式开始。
七夭来,我每天经过马甸桥。
每每路过,心总是一动。
我说:“附近有座马甸桥吧?”
“对。
就在前边。”
“那就去马甸桥。”
“马甸桥哪儿?”
“就是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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