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蔚然摇着头,“华国的传统节日并不是圣诞节。”
“你的论文呢”
旁边的朗兰兹询问道,“我听说你在十二月份要发表一篇关于阿贝尔域的论文,我现在似乎还没有见这篇论文。”
“如果今天不是诸位教授越我来普林斯顿大学,或许明天、后天,你们就能够见这篇论文。
不过,这篇论文我已经整理好,等过段时间会上传到arxiv。”
“我很期待。”
朗兰兹喝了一口酒之后,“今天约你出来,确实想要和你讨论一些几何、代数上的问题。”
“你也知道,那位先生的思想还没有被完全的解开。
我们还有太多的东西不明白,倘若想要解开格罗腾迪克先生的思想,或许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
“遗憾的是,这位先生的著作,以及他的手稿都没有流传于世。
可是凭借那些残篇,他的思想还是没有能够完全解开。”
朗兰兹叹息着说道,“说起来,我这里还有一些先生的手稿。”
德利涅沉吟着,“事实上,那位先生的手稿或许还存在于这个世界,没有被销毁。
可是先生的遗物非常简单,并没有剩下什么东西。”
庄蔚然没有说话,格罗腾迪克先生的手稿全都在他的手中,但是他也说过,希望庄蔚然不要给别人。
也就是说,他恐怕现在只能一个人研究这位先生的思想。
即便是过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庄蔚然依旧震撼于格罗腾迪克的思想。
对于他而言,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能够学会。
“庄”
威腾推门而入,作为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物理学院的教授,威腾也会时不时来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
今天正好是他在这所高等研究院的日子。
庄蔚然前些天升任为教授,他还没有来得及恭喜庄蔚然。
因为庄蔚然在做课题,压根就没有出现。
这大概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最尴尬的一次授予教授头衔的仪式,庄蔚然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件事情。
还是中途被理查德费夫曼给从家里给拉出来的,来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时候,仪式都已经快要结束了。
结果庄蔚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拿到聘任之后,直接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大概是普林斯顿大学和高等研究院的教授们也习惯了庄蔚然的这种风格。
他在研究某一项课题的时候,经常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已经让他们见怪不怪了,只是很感慨,现在还有这么古板的人。
除了研究课题之外,好像不懂得享受。
庄蔚然只是没有特别强烈的物质享受欲而已,他对于课题的兴趣远远大于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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