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彦文面含笑意,
“波斯使节?重复!
独孤彦文所呈此消息,令在座之人均感震骇。
旋即,众人犹如狂之狮般凝视他。
瞳中锋芒四射,泛红的双眸充满不解与愤怒。
独孤彦文不禁缩颈,畏畏缩缩。
太子殿下,黑骑护送于他们之间,我方实难截获……”
他低声辩解。
“你!”
太子神色愈严峻。
事态之严重已乎所有人预料,对吾等全无益处,窦诞注视着李承乾的愤怒难抑,话语声略微加重几分。
身为附马都尉之职,又是高祖之婿。
地位与陛下同辈分。
唯有他,能启齿相劝。
太子如一头受创的野兽,复坐回原位,面容冷漠无言。
唯剩喘息沉重,弥漫室内。
叹一声,他说:“吾等所知的波斯,早已辉煌不再。
彼之财富,今已寥寥无几矣。”
“阿拉伯人连续侵袭下,彼国实已是穷途末路,暂且观望便是。
至于二期,即将圆满落成。
吾之总交易,亦可达到一百二十万。”
太子稍显舒展,抬起头:“去查问,波斯与李恪所达成交易究竟为何。”
“再令朝廷协助应对。”
“微臣即刻办理。”
窦诞随即起身,眼含深意地环视室内,带领众人离去。
不久,室内传来摔砸物品之响。
皆知太子盛怒之下,难以自制。
二人眉头微蹙,低语交流,是否应劝解“六四零”
殿下归京?
“所言非是!”
窦诞厉声纠正。
误解之意昭然若揭,李恪招揽西域民间商贾,现今国家使者亦亲临,仅有波斯国一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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