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着把老爹肿胀的腿脚上,湿透的裤子和充满泥泞的鞋子脱下来,可是怎么都脱不下来。
即没力气,也不敢用力,只能无助的抹泪。
那次之后,丁程远大病了一场,在家躺了十多天。
他的腰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阴雨天甚至疼的起不了床,而且又多了一个哮喘的毛病。
老爹和雷爷爷的伤病一直刻在他的脑子里,促成了他对赤尾银鱼的执念。
现在有了赤尾银鱼,爹的哮喘还有腰上的旧伤就能完全康复了。
雷爷爷也能恢复健康的体魄,以后又可以随时看雷爷爷那虎虎生风的拳法了。
一想到这些丁向南的干劲更足了,然而这钓石头也是看脸,直到太阳落山他也没有再拉上来一块石头。
晚上山里多有猛兽出没,所以趁天还没黑丁向南得赶紧下山。
对山里的敬畏之心他从来不曾减弱,即使不久前刚打死一只土豹子也没有让他产生一丝膨胀。
他比谁都明白,侥幸之所以是侥幸,就是有他的偶然性、不可复制性。
如果再让他遇见一只土豹子,有的选择的话,他肯定毫不犹豫的能避则避。
他把绳子一头紧紧的缠在一棵树上,打上一个复杂的结,由于绳子足够长,水怂猴可以在水底任何位置活动而不受束缚,相信这一晚水怂猴肯定不敢出水了。
他也不担心它把绳子咬断,因为那绳子可不是一晚就能咬断的。
处理好这里的东西丁向南心情愉悦的下山而去。
他经常带着干粮上山采草药、挖山货,一出去就是一天,所以早晨出去晚上回来家里也不会特别担心。
回到家时老妈已经把饭做完,看到儿子眉飞色舞的样子她好奇的问道:“小南今天这么高兴,有啥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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