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还有个吃遍武人的钟林,这麹义再闷骚,也不是和钟林玩得很开吗
眼战局已定,刘意掉头往回走,提速之前问起沮授,“荀从事到河内了吗”
沮授估算着路程,“应是到了。”
那袁绍也快回来了。
这一战韩馥被打得抱头鼠窜,他丢盔弃甲逃回邺城,面对下属的目光几乎抬不起头,只能声音说的越发大,“麹义有谋取冀州之心,罪该万死。”
韩馥和麹义一
战众人又不是没见,更何况韩馥现在这个样子,明眼人一就知道打输了。
田丰还想劝韩馥,哪曾想韩馥已拉上武将,发誓要给麹义一个颜色瞧瞧。
见韩馥满心思扑在麹义身上,田丰不知为何,心中有强烈的失落感,他想说您的敌人长公主就在邺城,拿下她麹义再难起风浪。
“使君,不如派长公主去与麹义解释,少些误会。”
韩馥一口回绝,“她刘意投靠袁绍,今日麹义出来替她卖命,我还有让他们相见的理由。”
韩馥说完指着地图上的邺城,得意洋洋,“他麹义再勇猛也不过一人,只要我守在邺城,日子一久,他麹义无粮草供应,到时谁输谁赢还不知。”
边上的沮授不忍去韩馥,他能说什么,韩馥每一步都被刘意预测到,韩馥这个冀州牧输得实在不冤。
就在韩馥决意和麹义打持久战的第三天,黑山军包围了邺城,韩馥从主动拖,成了被动拖。
邺城内韩馥气急败坏,“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来,来他麹义早就有逆反之心。”
刘意哭哭啼啼道,“是我害了韩州牧,请让我出使,劝说麹义退兵。”
出了这么大的事,刘意自然也要在韩馥眼前瞎晃,可怜兮兮坐那,红着眼睛泪眼汪汪,隔三差五还哀怨瞅沮授一眼,似乎在说自己有多冤。
沮授
理所当然的,韩馥拒绝了刘意的请求,还嫌她碍事,直接把人送回去。
完事阴阳怪气的,“妇人无用。”
田丰
使君输得不冤。
里应外合是最要命的,麹义熟悉邺城地形,还有人员安排,当即带上张燕撬了自家的粮仓。
有吃的,他们完全可以和韩馥慢慢耗,耗到公孙瓒到来。
韩馥得知以后气得跳脚,刘意对于这个发展也是有些无语。
粮仓附近往来都是车马,建在城内多有不便,加之河道运输关系,一般设在城外,方便取用。
建在城内,发生火灾是要命的。
同时粮仓周围常有防御工程,以及士兵把守,防止出意外。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麹义算半个自家人,自家人带外人抢吃的,拦都拦不住,有这么离谱的吗
这种一边倒的局面没有完全研究性可讨论,失去粮仓后,军心溃散,士气大减,只等时间给韩馥判死刑。
刘意瞧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敌在本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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