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言多必失,这些在宫里当差的宫人深知祸从口出的道理,何况议论的还是那个恶贯满盈的东厂厂公,于是都不说话。
一个默默用瓢子舀水轻轻冲洗她露在水面上的脖颈和肩背,以防受凉;一个温柔的为她清洗秀发。
林牵洛自觉无趣,只得放弃,不再询问。
约莫一炷香时间,小宫女为林牵洛围上浴巾,扶她出了浴池。
然后端来漱口的口杯、棕毛制成的牙刷等物,请她刷牙洗脸。
再用干毛巾给她擦头发上的水汽,为她打磨手脚指甲,涂抹发油、润肤香脂、甲油……
林牵洛享受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嫁给那太监还是不错的选择,至少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奢侈生活。
至于爱情,有当然美好,没有也不强求。
自己小日子过得舒坦不就得了,所谓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道理。
她还是懂的,做人,不可以太贪心。
但一转念,想到那个人,他可不是一般的太监,他是东厂厂公,甚至可能已经到了当爷爷的年纪。
林牵洛从小就看着东厂的人为所欲为,当街打人杀人的事更不在少数。
当初在洛城时,她和琴儿可是连东厂总部的大门前都不敢经过的。
甚至连凭一己之力灭了那个索命杀手组织的哑大叔见到东厂的人都是绕道走。
如今从绥州一路来京途中,看到的都是各地百姓一见到东厂旗号,就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离得老远就落荒而逃。
可见这东厂的人平日里是如何蛮横嚣张,坏事做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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