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匆忙,连换洗的衣裳都没带一身。
只找了间离州府衙门最近的客栈,办理了入住后就出了客栈。
直到宵禁前,两人才疲惫不堪的回了客栈。
甘洪真皱着眉头问:你同窗的叔父怎么说?”
甘明福苦着脸:
“爹,我同窗的叔父还在衙门加班,已经一天一夜没回过家了。
他家人传出来的消息说,前天夜里府衙内出了一桩惊天命案,死了七个狱卒!”
“你可是听清楚了?是狱卒不是衙役?”
“就是狱卒,在值夜的时候被人抹了脖子,我同窗的叔父就是给仵作打杂的。”
甘洪真心里急得跟猫爪子挠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情况不太妙,涉及到狱卒。
他们传递消息的路子,恐怕要断了!
消息都传不出来,还怎么见女婿?
见不到女婿,如何让他写放妻书!
明日一早,流放队伍可就要上路了。
越想,越焦躁。
甘明福被他爹转得头晕,只恨自己不能代他大姐受罪。
舍身救过自己一条命的大姐,对她怎么好都不为过!
今晚对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翌日,天还未亮。
甲字七号间却响起了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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