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儒把水杯放回厨房,抱着被子走进来。
“你干嘛?”
“……”
“马上就亮了。
我没事了。”
他没有理会她的话,在床边铺上毯子,钻进被窝“谨遵医嘱。
睡觉。”
“我没事了,真的……”
“不要话。
快点睡觉,不然明没精力做挑大梁的好徒儿。”
陶泽儒经过一晚的紧张担心,此刻放松下来,很快睡去。
夜灯昏黄的光晕洒在他温润的侧脸上,氤氲迷离。
“他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他是因为朋友的关系才……”
陆让晚拉上被子盖在头上沉沉睡去。
——
再醒来时,陶泽儒已经在工作区忙碌。
她揉着太阳穴坐在床上,一夜无眠,头却十分疼痛,大概是偏头痛又犯了。
她心的起身去厕所。
陶泽儒听见动静,手拿备货单赶出来。
“好些了么?快些洗漱,早饭做好了。”
着就去厨房把热好的牛奶端上来。
“你起这么早?辛苦了。
一会你去休息,我来弄。”
“师傅,您就饶了徒儿吧。
您都病成这样了,还弯腰干活?师尊回来定会打死我的。”
“不要贫嘴。”
“是,师傅。”
让晚看着清淡营养的早餐。
心里暖暖的。
“一起吃。”
“好嘞。”
着屁颠颠的端来一杯牛奶和奶香馒头。
“陶泽儒,你用馒头配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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