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然落在窗前,透过纱窗,靖翎清晰的看见璩美人一人独坐窗前,出神的看着烛光下的妆台,妆台上放着一个头簪。
当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顾旧人哭”
啊,陈靖翎回身直接腾空而起,朝田裕昌府上飞去,这位世伯而今在堂上也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应该也是一副呼风唤雨了吧。
依然未及通报,陈靖翎轻身落在堂外,只见田裕昌坐在堂中,正与田伯仁在密谈什么,放出探识之后发现他们亦对宫内目前的圣主懈怠朝政极为不满,正在准备纠集老臣上疏陈情,以扭转态势。
陈靖翎站在堂外,冷笑的说道:“哼,看来如今的朝堂更不复当日之清明,这圣主的面都见不到,你们向何人陈情啊?难道就依靠中书院的几位和事佬?”
“将军?”
“靖翎?你何时回京了?”
二人皆是惊呼,甚至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一下子这是又想出什么应对之策了吗?
“对,我连夜快马赶回了京城。”
“何事如此紧要?”
田裕昌自以为京城最近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变故,为何陈靖翎会连夜赶回京城。
也是,谅他如何想破脑袋,估计也没想到方镜在那一次提到要除掉陈靖翎之后,居然会动作如此迅速。
陈靖翎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此番进京,实在是劫后余生之后,来找主使之人问清背后有何隐情,非要置我于死地的。”
“什么?”
田家父子二人同时惊呼,而后靖翎看出田裕昌的惊讶之余,似有几分了然。
陈靖翎看向田裕昌,问道:“世伯可是早已知晓此事?”
话音刚落,连田伯仁也是诧异的看着田裕昌,四目注视之下,他说出了当日在宫中内堂三人的对话,并问道:“靖翎,那方镜现在何处?”
“我没有留他,尸体还给了他的家眷处置。”
“那你这过来京城,应该是要找圣主,你可曾入宫了?”
“去过了,一刻钟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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