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惹莺莺生气后,总是会赔礼道歉,要是送的礼物莺莺不喜欢,不跟你和好,不理会你的道歉,你会怎么办。”
李元杼终于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其实。”
萧冲扣下箱子盖子,斟酌了一下,“送什么并不重要。”
“我送莺莺东西时,莺莺已经不生我气了。
我送的东西她自己都能弄到,她顺势接下,接受我的歉意。”
萧冲说到仇莺语气变得温柔。
“她要是真的生气,估计送她金山银山,也不会原谅我。”
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了,“哎呀,夫妻情趣,闺房之乐,说了你也不会懂,等你大婚了之后就懂了。”
“所以真的生了气,送什么礼物都哄不回来。”
李元杼蹙眉低眼,一脸悲伤的表情拽着自己宽大的衣袖问道。
萧冲说,“其实这关系就好比君与臣,一个有能力的臣子如果对自己效忠的君主,因治国治士的理念产生不合,导致二人内心相隔的越来越远。”
“臣子选择辞官归隐山林,避世不出,或者效忠他人。
君主就是许诺高位给予权柄,也难以打动分毫。”
常以君臣比做夫妻,萧冲倒过来比拟,是新鲜。
“什么君臣夫妻,我与玉儿是兄弟亲朋,现在是他不理我,我又不忍心动手强迫他。”
萧冲见李元杼对他说得东西表现的兴致缺缺,不再有意试探。
萧冲知道李元杼心思简单感情热烈又充沛,接着说道,“以我所见,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是读书人,读书人更重性情与心性,与你生气只是与你的理念不合,别想着送什么礼物。”
“你们只要推心置腹的将话讲明白,你们关系就会有所缓和。
都是男人,别磨磨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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