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临终的虚幻,她没有再多的精力去看了。
闭上眼,永困于精心编织的一场梦。
这一次,他动了私心。
他将她带走,深埋于一片白玉兰中。
他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身躯,次次避开心脏,直至血液流干。
他说,心爱的人放在心尖上。
哪怕被人砍下头颅,也要护好。
是她让他沉寂的心缠上了柔枝,犹如枯木逢春,死灰复燃。
这片白玉兰将会永留他们的余温、为此悲鸣。
尾声结束,江梚年哭的泣不成声。
原想找白池昱寻求安慰,却在扭头的瞬间看到了某人通红的眼眶。
江梚年虽然还没走出来,但也没忘了在惊讶之余来上一句
“你哭了?”
白池昱没回话,收紧了抱着江梚年的手
“年年…”
他鼻尖泛着红,眼眶湿润。
“在。”
“我这几天要出差了,你想我了怎么办。”
“打电话。”
“电话太冰冷了,我怕你感受不到我想你炽热的心。”
“……”
江梚年扶额,哄孩子似的语气温柔
“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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