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丹教授，我明天可以不来吗？"
张青的感受与昂才尔尼福斯基截然不同，他觉得自己并未学到实质性的东西，受到启的大多是理论知识。
系统资料库中的理论知识丰富得惊人。
这并非说这些理论知识无用，只是许多理论在现有科技条件下无法转化为实践。
假设你掌握了穿越时空的秘密，但现实是，当今世界缺乏必要的素材和工具，这样的知识又有何用处呢？
或许你现了遥远星系中的一颗星球，这对天文学确实是一次巨大的飞跃，然而，以人类目前的能力，数十万年内都无法踏足那里，这种现的实际价值又在哪里呢？
张青觉得，与其浪费时间开会，不如投身于实验之中。
如果在这次会议上，还有一个能理解他的人，那必定是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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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神明赋予人类智慧的钥匙，但前提是我们必须诵读它的经文，那便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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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有些人，一旦知晓神明无须诵经也能施展奇迹，便开始探究神明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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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有一天，人类中会出现接近神的存在，但此刻，我们仍需专注于研读经文的奥秘。
"
方丹教宗机智地说道，显然已洞察了张青的心思。
作为诺贝尔三奖的得主，方丹教宗是坚定的实验主义者。
他的言辞暗示着，人类应妥善运用神赐的知识，而非妄图越界限，那是无法企及的领域。
"
那么，我明天不会来了。
"
虽未得到明确的答复，但张青将此视为默认的许可。
离开前，他向方丹教宗提出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也是他在索尔维会议上唯一的正式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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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宗，您荣获三项大奖，如何挤出时间做实验呢？"
在张青看来，教宗同样是人，人类的精力和智慧都有其局限。
就算日夜不眠，也无法抽出足够的时间全心投入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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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教宗，身份与你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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