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
邱鹿鸣抱紧了妈妈,埋在她的胸口,忘情地哭着。
谁知道她多么羡慕别人有妈妈啊,一直羡慕了十八年,眼下妈妈的怀抱,有熟悉的味道,分明温暖了她十八年,她不知自己是错过了什么,还是偏得了什么,除了哭根本不能思考。
大羽绒服被脱了,脸也被温热的毛巾擦了,连鞋子都换好了,她还是不想离开妈妈的怀抱。
忽然,一只小手扯着她毛衣下摆,“小姑又哭,小姑丢丢!”
“行了呦呦,看你大侄儿都笑话你了。”
邱鹿鸣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眼泪,回头瞪那孩子。
小家伙扭头噔噔噔跑出去,“爷爷爷爷!
小姑又打我!”
“小坏蛋,姑姑真打你了吗。”
邱冀邺在洗手,捏捏孙子的鼻子,又对着卧室喊,“曼姝同志啊,你的面条好了吗?”
贺曼姝哎哟一声,推开邱鹿鸣就去了厨房。
邱嘉树放好行李,洗好脸,又把饭桌支起来,这时,贺曼姝也端出两碗面条来,“快吃!”
热气腾腾的面碗里有几根肉丝和白菜丝,只是面条一挑起来就断了,显然是煮好很久了。
味道也一言难尽,邱鹿鸣看看邱嘉树,见他闷头大口吃面,一言不发,她也选择了沉默,好歹吃了半碗。
“好吃吗?”
邱鹿鸣抬起头,看着母亲的脸,记忆涌上来,她这个妈妈,唱歌跳舞,写诗作画,滑冰游泳,缝纫手工,样样精通,——就是做饭难吃!
她挤出一个笑容,放下筷子,“好吃,可惜我在车上吃了烤饼,实在吃不下了。”
“哈哈哈哈!”
贺曼姝拊掌大笑,“老邱你快来!
你看你老姑娘学会虚情假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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