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听到朱琴琴的哭诉,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阴宥着她俩吩咐道“你们俩去组织一些人待会儿上山搜查,我先和朱琴琴去。”
阴宥说完,就跟着着急的朱琴琴走了。
“农华钟和霍达案失踪多久了刘恩是什么时候去找他们的”
阴宥边走边问。
朱琴琴原本的神无主,因为大队长的沉稳给安抚住了。
“农华钟和霍达案出去得有七八个小时了。
刘恩前脚刚出去,我后脚就去找您了。”
安定下来的朱琴琴,思路非常清晰。
“他俩为什么要去捡柴火,我记得我带你们去托儿所的时候,角落里还堆满了干柴。
那些应该够你们用了的。”
阴宥的记忆力很好,她送四个知青去托儿所的时候,把托儿所内的情形都尽收眼底了。
朱琴琴咬牙,气愤地说道“梁红说那是她的,不许我们用。”
阴宥的脚步顿了顿,说道“那是学生们捡的。”
虽说是为了给梁红,还有给托儿所使用,但是知青们刚来,让他们用上一两天,也没什么,梁红那样做,应该就是阴周说的“独”
了。
阴宥虽然这样想,但却也知道,梁红和朱琴琴她们原本就有矛盾,这样的排挤,实属正常,当然以后肯定不会少。
托儿所后面有一条进山的路,这儿原本是没有路的,村民们走多了,也就有路了。
“你在这儿等着,待会儿搜查的人来了,你让她们顺着我的标记走。”
阴宥一手拿着个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把刀,但凡走过的地方,就会留下个显眼的印记。
虽然槐西族搬到青山这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对于这边的山,她们还是有所畏惧。
不,或许应该说,槐西族人对山林还保持着天然的敬畏。
对于她们而言,山林生她们,养她们,她们的一切都是从山林而得,故而她们对山林得深沉。
深夜的青山,安静得令人心颤。
空中传来各种小动物的声音。
阴宥捡了一根木棍,不断敲打着前路。
她没有忘记白日里到的陷阱。
新村那些人设了不少挨近村子的陷阱。
她得非常小心才行,别人没找到,自己倒是丢了。
阴宥的不断往前走,突然到一根树枝上系着一个白色的手帕。
阴宥解开帕子,帕子四个角各绣着一朵小花,应该是刘恩的。
帕子非常干净,显然是刚系上不久的。
阴宥驻足,仔细倾听周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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