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停了,朱红色的杨梅上带着雨水,湿漉漉的。
罗浮春倒也没那么多讲究,伸手摘了一颗熟透了的杨梅塞进嘴里,当即被嘴里的滋味微微酸得眯了眯眼――那点淡淡的酸意,刺激着牙龈酸。
整个杨梅汁水饱满,一口咬下去,表皮咬破,有种汁液从嘴中炸裂开来的饱满感,清甜的杨梅香气,还有淡淡的刺激人味蕾的酸味。
“……今年的杨梅好像比去年的还要甜啊。”
罗梨白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罗浮春吃了好几颗,也忍不住点头:“是挺甜的。”
杨梅本身就是酸酸甜甜的,但是太酸却让人受不了,但是她家这两棵杨梅树的味道却是酸甜得当,吃进去的第一口尝到的会是甜,然后才能吃到淡淡的酸意。
很甜!
好吃!
罗梨白伸手拉下枝条,伸手摘了最大的几颗,颜色更是黑得紫,这样的杨梅是最甜的了。
哗啦啦!
枝条被扯动,上边的雨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冰冰凉凉的。
罗梨白是穿了长袖长裤的,现在水落进袖子里,仍然冰得人忍不住打哆嗦,打了个哆嗦,嘟囔道:“这鬼天气,这时候还冷得很。”
她自己吃了一颗,觉得很甜,便分了几颗给罗浮春,道:“酒酒,你吃这个,这个甜。”
这个杨梅乌得紫,一口咬下去,汁液乱溅,的确是级甜,酸味很淡。
不过这东西,就算甜蜜如此,吃多了还是会酸倒牙。
那边罗饮冬拿着梯子,和几个请来的工人将梯子架在树上,拎着篮子爬上树去摘杨梅。
杨氏在下边叮嘱:“小心点啊,别摔倒了,这树干可滑了。”
罗饮冬在腰上系上绳子,一头系在粗壮的枝干上,保证等下就是脚滑了摔下去也不会摔在地上去,等跑到站在地上没办法摘到的地方,他便坐在枝干上,伸手抓过枝丫,将上边的杨梅摘了放在篮子里。
等摘满一篮子,便用绳子系着,放到地上去,然后杨氏会将绳子从篮子上解下来,重新拿了空的放上去。
请来的工人们动作也十分利落,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将树上成熟的杨梅都摘了下来,他们摘的时候,也不限制他们吃,大家吃了都忍不住比大拇指,夸:“你们家的杨梅可真甜啊!”
这可比市而上卖的那些杨梅好吃多了,甜不说,还新鲜,刚从枝头上摘下来,能不好吃吗?因此尝过之后,大家都是赞不绝口。
等摘完,杨氏和罗母一人给他们送了一篮子,几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有人还说着要给钱,被杨氏给拦住了。
“就这么点东西你还要给钱了,这是在臊我了。”
杨氏爽朗的笑,“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们收着就是,往后若是有活,还得再麻烦你们了。”
她说得客气,几个工人忙说:“一定一定,只要你家有活,打电话给我们就是了。”
罗家给钱厚道,对他们的工作也不会多置喙什么,因此大家还挺爱接他们家的活的。
将人给送走,杨氏回来,罗浮春他们正坐在后院的廊下处理摘下来的杨梅,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只是空气里的湿气还很重,湿哒哒的。
罗母看了一眼青灰色的天空,道:“天气预报说明天下午会出太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大概率还是靠谱的。
杨梅在水里洗干净,放在篾条编织的筛子上,就放在堂屋下,等水汽蒸干净,这也是免得上边的水珠影响了杨梅的味道。
他们家今年的杨梅长得好,摘下来数量也老多了,装在竹背篓里,把廊下的空间都占满了。
罗母看了一眼,问罗浮春:“这是要都要处理了,酿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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