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梨白好奇,还吸了吸鼻子闻了一下,说:“我怎么闻着有股很浓的药味?”
罗浮春笑,拿了碗倒了一碗出来,让她尝尝。
罗梨白迟疑了一下,出于对罗浮春酿酒手艺的信任,低头喝了一口。
酒一入口,就是一股浓浓的药味,罗梨白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好在,初入口药味浓烈,但是慢慢的,就感觉药味散开,留在舌尖的只剩下淡淡的甜味。
“有点甜……味道竟然还行”
她颇为惊讶的说。
药味那么重,她还以为喝起来会很苦了。
罗浮春自己也喝了两口,心中暗自点头,暗道味道正合适,其实习惯这个药味,就会觉得味道很不一样,有种很朴素的香气,到最后倒是觉得药味都是香的甜的了。
罗梨白好奇问她:“这是什么酒?”
罗浮春笑说:“堂姐你有没有听过一诗,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入暖送屠苏……这酒,自然就是屠苏酒了。”
屠苏酒,这是在过年的时候喝的酒,因此也被叫为岁酒,主要是用黄酒加了一些药材一起浸泡而成的,最重要的便是这药材了,分别是大黄、白术、桂枝、防风等等,都是些具有温阳、散寒、避除疫疬之邪的作用。
很多时候,大家都觉得,过年的时候喝上一杯屠苏酒,能一年无痛无灾,算是一种美好的期盼了。
罗浮春将酒用小坛子装了一坛,高兴的说:“我想着快过年了,正适合喝屠苏酒。”
所以才酿了这个酒。
也幸好她想起来了,她是真的差点给忘了。
两人拿着酒出去,此时村子里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鞭炮声一响,就代表年夜饭开始了。
罗父手里拿着凳子,罗母跟在他后边,端着一锅酸萝卜炖猪蹄,见她们两,就问:“你们两个刚刚去哪了,你三伯找了你们半天了!”
罗浮春抬起手里的酒坛,说:“我想起我酿了点屠苏酒,刚好过年了能喝了,就去倒了一坛过来。”
罗父双眼一亮,道:“你竟然酿了屠苏酒……正好,你二爷爷正嚷着要喝屠苏酒了,也怪我今年给忘了,幸好你酿了,不然这时候去哪里给他找?”
往年的时候,他们就的酒厂就有生产屠苏酒的习惯,每年他都会拿上一两瓶回来,因为他们家就有喝屠苏酒的习惯。
只是今年家里的酒厂早就关门了,哪里还想得到酿屠苏酒?
没想到柳暗花明,峰回路转,罗浮春竟然酿了屠苏酒,那可真是太好了。
“走走走,我们过去,大家都等着你们两了,我还说你们去哪了……”
罗父念叨着。
罗浮春回忆了一下这位二爷爷,印象里那是个很古板严肃的人,今年已经是九十高寿了,她记得,每年过年,这位二爷爷似乎一直保留着喝屠苏酒的习惯?
一家人匆匆往罗萄萄家里去,这时候家里的人都是焦头烂额的,今年大家还真忘了屠苏酒这一茬,毕竟往常都是罗父准备的,今年罗父忘了,其他人更是没想起这茬来。
他们一过去,一个中年男人就迎了过来,问罗父:“怎么样,买到屠苏酒了吗?”
罗梨白凑到罗浮春身边,跟她介绍:“这是二爷爷的大儿子,我们叫大伯就行!”
两人偷偷说着话,那头罗父对罗大伯说:“屠苏酒没买到,现在外边哪里有卖的?”
喝屠苏酒的习惯,现在基本是没哪家还有这个习惯了,也就他们家,因为家里就是酿酒的、爱酒的,所以还保留着这个惯例了。
其实当初罗家酒的酒厂,每年生产个百来瓶屠苏酒就差不多了,还不一定都卖得出去,毕竟现在真没多少人家会买这酒,除了他们家,现在还生产这个酒的人,也是真的少了,买也不好买的。
罗大伯着急:“那咋办了,老爷子嚷着要喝屠苏酒了!”
老爷子固执得很,每年过年都坚持要喝屠苏酒,这酒味道也不好喝,但是他老人家就是喜欢,谁也拦不住。
罗父乐呵呵的道:“你别着急,虽然酒没买到,但是我家酒酒酿了啊,根本不需要去外边买了!”
罗大伯懵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他身后,正在和罗梨白咬舌头的小姑娘。
罗浮春注意到他的视线,立刻叫了一声:“大伯。”
“诶。”
罗大伯立刻应了一声,忍不住多看了罗浮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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