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喊声太响,远处忙碌的人们往这边看过来。
阿奴满脸通红,‘啐’了一口:“死粽子,喊什么喊,不想引人过来看猴戏就赶紧爬起来,还以为把你怎么了呢?”
接下来的日子,刘仲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次比沈谦在还惨。
阿奴跟着老七学绳镖,课余娱乐就是可着劲的折腾他。
蹲马步的时候,她在他屁股底下点了一根香,手上放了两个水碗,然后拿着细竹条在边上守着,水晃出来一点,她就打一下,还不能动,一动屁股就遭殃,裤子已经被香烧破了三条。
刘仲欲哭无泪,因为有个榜样李长风,他觉得阿奴的方法不错,也依葫芦画瓢照样练,他做的比刘仲好多了,最主要的是水洒出来不用挨打。
刘仲眼红不服提出上诉,可阿奴说契约上没有李长风什么事,那时人家李长风师兄还在当背童呢。
所以每次只有刘仲一人受罚。
这天刘仲的碗又洒出来一滩,阿奴刚刚扬起竹条,刘仲哇哇大叫:“只能打一下。”
阿奴不干:“这么一大滩,够打几十下了,要是嫌太多,留到明天好了。”
“不是说一点打一下嘛,这个只有一大点而已。”
刘仲奋力自救。
“耶?”
这家伙滑头了,好现象。
“那就打一下。”
阿奴笑得狡黠,答应的很爽快。
刘仲正准备大辩论一场,对方却鸣金收兵了,他很没趣,不过只挨一下也就算了。
他闭上眼睛,准备挨这一下,半天没有动静,他睁开眼睛一看,阿奴笑眯眯的拍打着竹条站在眼前,他忽然觉得大事不好,愣是没敢跑,屁股下还有香呢,连忙喊道:“手下留情。”
喊慢了,阿奴狠狠的一竹条抽下来,听见竹条扬起的风声,刘仲跳起来就躲,铜碗‘吭啷吭啷’摔下来,水洒了一地,溅的满地都是水点。
阿奴抽在地上,根本没有往他身上打,见状直摇头:“啧啧,真没用啊,风声鹤唳啊,看看人家长风哥哥。”
李长风原本也吓了一跳,手抖了一下,洒出几滴,正努力稳住心神,此刻却被她一声娇滴滴的长风哥哥雷的浑身起鸡皮疙瘩,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香上。
她连‘风声鹤唳’都知道,刘仲咬着牙笑,跑进去躲在正在和阿宝缝补裤子的沈青娘后面,一副‘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的架势,阿奴举着竹条笑嘻嘻的进来要人。
沈青娘失笑,点点阿奴的额头:“猴子,你一来就闹的鸡飞狗跳,放过他吧,这些天进步了一些,给点奖励吧。”
“青姨很偏心哦。”
阿奴直嚷嚷,“算了,放过你,青姨说的有道理,劳逸结合。”
阿奴收了竹条,决定不逼的太紧:“我们明天偷偷打猎去,烤着吃完了回来,我的胡椒粉还没有用完。
不能跟那些吐蕃人说,他们不杀生,规矩多的讨厌。”
比如上次他们打了几只旱獭,旱獭的油是去风湿的良药。
吐蕃人看见他们打旱獭,很不高兴,却又伸手来讨要旱獭油,让人哭笑不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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